前一样喜欢穿白衣吗?
狐子七轻轻地叹了口气,他知道自己的思绪已经飘得太远。
他平躺在床上,把被子拉高到脖子上,缩着脖子想着这一切,才闭着眼睛在缭乱纷繁的思绪中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早,狐子七从床上起来,和师兄同僚一起洒扫神堂,料理供桌。
狐子七举目望向外头,小心问道:“圣上已经出门了,是吗?”
“自然,圣上勤勉,天不亮就上朝了。”师哥回答道。
狐子七听后,默默地点了点头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——既有一丝失落,又感一丝庆幸。
莫名其妙的,又理所当然的。
狐子七打了清水放到神龛前,看着荡漾的水面,忽而想起昨晚的疑问。
他转头又问师哥:“陛下平日穿什么颜色的衣裳?”
师哥听得这话莫名,只道:“天子自然是着玄色。”
“玄色?”狐子七一怔,“竟然是黑色啊……”
狐子七印象中,只在婚礼大典上见过明先雪穿玄色。
师哥怪道:“天子穿玄色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
狐子七敛定心神:“我、我在乡下看戏,皇帝都是穿黄的呀!”
师哥听后,不禁笑了起来,他拍了拍狐子七的肩膀,说道:“有道是:‘天玄地黄’,都是有的。”
狐子七听后,点了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我之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今日听了师哥的解释,才算是真正明白了。可见师哥博学多才,令人敬佩!跟师哥学习,真是一辈子也学不完啊!”
师哥冷不防又被拍了马屁,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哪里哪里。”
有道是: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
狐子七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,就喜欢拍拍马屁,让对方高兴高兴。
看着师哥被自己奉承得十分受用又不好意思的样子,狐子七便想起了当初的宝书哥哥。
这叫狐子七越发感慨不已。
狐子七干活上手快,做事不拖沓,聪明灵巧,嘴巴又甜,而且还懂得适时示弱,自然十分得师哥照顾。
故而,头几天,师哥都没叫狐子七值夜。
直到这天,师哥才把狐子七叫到面前来,吩咐道:“你来了也有十天了,规矩也学得不错,今晚轮到你值夜了。”
听到要值夜,狐子七一顿,莫名想到:那岂不是就要碰到明先雪了?
师哥见狐子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