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尤其是这半年。
这就是近来,两人的联络才渐渐变多。
昨天晚上在海边时,秦承月说了很多话,他温柔时是很有魅力的。
但谢沅看着他的脸庞,却只想得到沈长凛。
她那时又有点醉,一晚上过去也不记得秦承月说了什么。
谢沅执着电话,轻轻地开口:“承月哥,你有事吗?”
恰在这时,一双手突然抚上她的腰间,继而修长的指骨轻柔有力地分开了她的膝。
谢沅眼眸睁大,失措地对上沈长凛的视线。
谢沅坐在地毯上,手里捧着电话,半边身子都靠进了沈长凛的怀里。
她咬着唇瓣,短短十余分钟下来,樱色的粉唇被咬得通红。
这种姿势太怪异了,好像是被当成婴孩在对待。
谢沅的手指攥紧,眸光也是一片迷乱,她全然不知她是怎么跟秦承月讲完的电话。
按灭屏幕的时候,她脱力般地软下身子,本就肿着的眼皮更红了。
谢沅肌肤娇嫩,身上很容易就会留下痕印。
雪肤柔软,被带着薄茧的指/腹沾着药掠过时,也会有难以承受的感触。
沈长凛的容色平静淡漠,自然地将她抱在怀里,一点点地上药,指节抚过红肿处时,动作极尽轻柔。
可即使是这样小心的呵护,谢沅也受不了了。
她红着脸按住沈长凛的腕骨,嗓音带着颤意,低声唤道:“叔叔。”
药已经上完,沈长凛没有多弄她,手臂穿过谢沅的腿弯,将她从地毯上抱了起来。
他轻声问道:“跟他都讲什么了?”
谢沅坐回到床上,她的眸中还带着些迷蒙,抿着唇说道:“没有讲什么,承月哥问我考试的事,然后又问我什么时候放假。”
她这两周都有考试,这周是考查课,下周是考试课的集中考试。
哲学系的课业不繁重,但考试的事,到底也没法太放松。
沈长凛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取来纸巾,将湿润的指骨擦净。
谢沅满脑子都是昨夜的事,仅仅是看着沈长凛净手,脸颊就热得发烫。
与此同时,背德的犯禁感再度升起。
不能再那样了。
谢沅的指节攥紧,她鼓起勇气,看向沈长凛的眼,细声说道:“叔叔,下次我通电话的时候,你能不能不要那样了?”
她的心脏怦怦地跳着。
沈长凛的眉眼轻动,他静默地凝视了谢沅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