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喜欢,谢谢您。”
沈长凛看向她的眼睛,声音低柔:“所以一直等在?这里,是?想带我去看看吗?”
小孩子?真的不一样了。
上回他把外面花坛的花全换了,每一株都是?谢沅喜欢的,她也没敢直接来告诉他有多喜欢。
今天收到消息的时候,沈长凛就有些?讶然,回到家?里,听她声声讲来,更觉得心中柔软。
谢沅害羞地点了点头,不好意思地应道?:“嗯。”
沈长凛揉了揉她的头发,轻声说道?:“那就带我去看看吧。”
那日的事后,他说了重?话,并让秦承月好好去想。
两天过去秦承月还没给?他答复,但沈长凛忽然不那么想等他想清楚了,秦承月在?感?情上优柔寡断,犹豫得令他都心烦,不过幸好秦承月是?个优柔寡断的人。
如果秦承月真那般决断,只?怕半年前就要将谢沅给?娶回家?。
她本来就胆子?小,内敛含蓄,很多话都不敢讲给?他听,现在?好不容易养得开朗一点,要是?再让秦承月来搅,她只?怕又要跟小乌龟似的退回去。
他们之间急不得,可如果少去秦承月这个阻碍,或许会更加顺遂也说不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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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宴白?有段时间没来夜场。
乐声嘈杂,舞池里不时传来尖叫声,正值盛夏,无论男女衣着?都很清凉。
他一路走来,看大腿都看得腻味。
霍阳倒是?习以为常,随意地拨弄着?银灰色的短发,手里转着?车钥匙,将浪荡子?的姿态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他偏头看向沈宴白?,一边说着?,一边开了瓶酒:“沈少心情不好呀?”
来夜场不喝酒,那就相当于去餐厅不吃饭。
但霍阳喜欢自?己开车,滴酒不沾,也没人敢灌他酒,他最大的兴致就是?端着?一杯冰水,含笑看着?众人醉得七倒八歪。
沈宴白?喝酒也少,他父亲就是?饮酒驾车,然后去世的。
上千万的跑车,燃了个干干净净,连尸骨都没能存住,在?当年的权贵圈子?里,也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沈宴白?只?有心情不好的时候,才饮酒饮得凶。
旁人饮酒消愁,他饮酒可是?会犯胃病的,大半夜的要是?胃出血,谁也担待不起。
是?以霍阳也不敢给?沈宴白?开度数太高的酒,他甚至还想到,等沈宴白?有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