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走下楼去,外面的阳光很好,粲然的光线透过落地窗,照进岛台。
她?抬起眼眸,就能看?见外面换好的新花。
色泽清新,芬芳馥郁,遥遥地就能令人感到心旷神怡。
是谁更换的,为?什么而更换的,几乎是不用想的事情。
谢沅脸上好不容易降下来的温度,复又变得升起,她?红着脸庞,微微侧过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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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宴白回来的时候,还没?到一点。
他?清晨起了个大早,然后就去公?司,将昨天差些收尾的工作全?部完成。
事务处理好后,沈宴白的眉头舒展开来,助理也长舒了一口气,他?拍了拍助理的肩膀:“辛苦了。”
然后他?就自己开车回来了。
沈宴白指间勾着车钥匙,漫不经心地推门进去,刚一抬眼,就瞧见了坐在高脚椅上晃腿的谢沅。
午后的日光很好,她?凝眸看?向外边,够不到地的小腿晃来晃去。
用餐的礼仪被谢沅全?都抛之脑后。
她?撑着下颌,像小孩子般似的望向窗外,深黑色的吊带睡裙下,是不断摇晃的细白小腿。
谢沅的裙子大多是白色的。
纯白色的短裙,滚边是蕾丝或者蝴蝶结,穿在她?的身上,带着几分不谙世?事的纯真意味。
黑色的裙子,沈宴白只见谢沅穿过两次。
一次是前不久在露台时,一次就是现今在他?的眼前。
沈宴白的眼生得和沈长凛很像。
颜色都略微有点浅,乍一看?去的时候,有一种剔透澄净的感觉,蕴着晦意的时候也很像。
哪怕一言不发,依旧会让人觉着有些怕。
谢沅看?了很久外边的花,侧身打算再用些午餐时,才发觉沈宴白回来了。
他?倚靠在门边,身形瘦高,眸色晦暗。
那双眼实在是像极了沈长凛。
谢沅吓了一跳,她?抿了抿唇,从高脚椅上下来,然后去迎他?:“哥哥,你回来了。”
她?没?想到沈宴白会这么早回来,内里的衬裙还是睡裙,领口的前方是嫩白的雪肤,但在黑色蕾丝和蝴蝶结的边沿,可以窥探到禁忌的浅红痕印。
谢沅拉紧外套,将拉链一直拉到锁骨处。
“哥哥,你用过午餐了吗?”她?抬起眼帘,“如果没?有的话……”
沈宴白的眸底晦暗,带着些谢沅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