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喜欢拍照片了,相册里都是各式各样?的花,她顺便也发给了沈长凛看。
等将花处理好后,谢沅方才换衣服下楼。
她踩着兔子拖鞋走下楼梯,一抬眸就看见了和沈长凛站在一起的沈宴白。
两人站得很近, 似乎是正在谈论什么?东西。
因为是正对着楼梯的方向,沈宴白更早地留意到了谢沅, 他的眼帘微抬,向她投去了一道?视线。
他的神情很平静, 但只是那样?简单的目光, 她便禁不住地生惧。
谢沅强作镇定?,从楼梯上走下来,然后向两人问好:“叔叔,哥哥,晚上好。”
沈宴白点点头,淡淡地嗯了一声,沈长凛漫不经心, 轻声说道?:“用晚餐吧。”
谢沅坐在沈长凛的左边, 沈宴白坐在沈长凛的右边。
两人方才在谈公事,一边用餐, 一边继续交谈,谢沅是插不进去话的,她安静地吃着晚餐,将存在感竭力压低,但沈长凛的目光还是落了过来。
他轻声说道?:“吃蔬菜,沅沅。”
沈宴白也发觉了,他眉心微皱:“少吃点甜品,你最近吃得甜食有点太多了。”
自从沈宴白回国?后,他对谢沅渐渐改观,也不似从前那般总是针对她,把她视为空气了。
外人见到这样?的情形,只会?觉得他们?一家三口关系真好。
叔侄相得,兄妹相亲,比流着完全一致血缘的家人还要更亲近。
可是无人知悉,在之下的暗流涌动。
谢沅声音打颤,细声应道?:“好……哥哥。”
她低垂着眸,长睫之下却?氤氲出了水意,纤细敏/感的腰肢被?男人的指节轻轻扣住,带着薄茧的手指撩开?裙摆,存有惩诫意味的拍了拍她的肉/臀。
轻得一点声音都没有,可她的眼尾瞬时湿红起来。
谢沅脸皮薄,最怕在人前被?逗弄。
她强忍泪意,执着餐叉的手臂却?不断地在颤抖。
沈长凛连目光都没有落过来,他看向沈宴白,轻声说道?:“那家私厨沅沅最喜欢,就是时令不对,你们?下次要是再去,可以?点他们?的招牌试试。”
在家里用餐是很随意的。
聊公事也可以?,聊私事也可以?,话题怎么?跳转都没问题,甚至不须要思考。
沈宴白笑着说道?:“多谢叔叔提醒,我是第?一次去,您要不说,我还不知道?呢。”
沈长凛唇边含着笑意,眼神这时才落到谢沅身上:“沅沅没告诉你吗?”
谢沅就是再蠢笨,这会?儿也明白事情是怎么?回事了,沈长凛对她的行程很了解,出门做了什么?她也会?主动说,所以?他几乎不会?去再查。
沈宴白无心失语,却?将事情泄露了出去。
哥哥为什么?不帮她掩饰呢?
谢沅心底无措,但很快她就没有空闲去思考沈宴白的事。
攥着腰身的那双手动作很轻柔,带来的震颤感却?极强,不轻不重地将她的细腰收拢在掌心。
谢沅怕得厉害,眼眸里尽是水意,差些就要掉下泪来,她的手臂颤抖,勉强地揉了揉眼睛,弱声说道?:“我……我忘记了,叔叔。”
她抬眸看向沈长凛,满眼都是乞怜的哀求情绪。
但沈长凛一点要放过她的意思都没有。
早就已经消退痕印的肿处被?再次抚过时,谢沅忍不住地想?要颤动,可在沈宴白的视线下,她一动都不敢动。
趁沈长凛的视线落在别处时,沈宴白唇边带着笑意,朝着谢沅看了过来。
他的目光带着些侵略意味。
那样?幽微,又是那样?直接。
谢沅快要被?堆积的感触给逼疯,她低垂着眼眸,慌乱地错开?沈宴白的视线,贝齿也无法克制地咬住唇瓣。
一场晚餐下来,她的后背都要被?热汗浸湿。
万幸接下来两人还有事情要处理。
谢沅坐在有软垫的椅子上,轻抿着唇,细声说道?:“叔叔,我还想?再喝一点椰汁。”
她满眼都是恳求,千方百计寻借口,不想?立刻离开?。
腰是软的,腿也是软的,谢沅这会?儿无论如何都站不起来。
“好,”沈长凛轻声说道?,“喝完以?后来书?房。”
他的语调低柔,谢沅心里的恐惧却?更重了,她最怕去沈长凛的书?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