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在发毒誓一样。
周显继续吃糕点喝茶,周应把秘方贴身藏好,这才问道:“周兄在这里还住得惯吗?”
“住得惯,周兄安排得这么好,就怕惯了之后,我回去反而不惯了。”周显倒没有夸张,在这里衣来伸手、饭来张口,就连洗漱都有人天天打水来,他还真怕习惯了回去变懒了。
唯一不惯的要属符叔了,据今早给他端去洗漱用水的侍女说,符叔昨晚居然是打地铺睡的,也幸好现在天气热,不用担心着凉。
“那不如贤弟就住在这里了?”周应半开玩笑道,但刚说完就马上又脸红了,因为她这话容易让人产生歧义。
周显倒没有多想,当然,在这里长住是不可能的,他毕竟还要回龙田村。
两人在房间里说话,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从外面传来,紧跟着,周应的贴身侍女尾鸢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:“娘子!”
许是因为事情紧急,她竟然连“郎君”也忘了叫,而是直呼“娘子”。
“什么事?”周应眉头一皱,倒是很自然,之前还被她表兄当面叫“莺表妹”了,而且她女儿家的身份从一开始就被识穿了,所以显得很镇定。
“娘子,是夫人来了……”尾鸢一脸焦急。
“什么,娘亲来了?”周应闻言也有些慌乱起来,但看到一旁的周显,马上又冷静下来,“贤弟,怕是我那表兄请来的,你且稍待,我去去就来。”
“周兄请便。”周显拱手一礼,心中也颇为惴惴起来。
看周应的样子,显然很怕她的母亲,而且从她的话中可以听出来,这次她娘怕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昨天她表兄去肥皂铺里跟她索要十万块肥皂,还说要入股肥皂作坊,被拒绝后就威胁说要把周应的母亲找来,不想竟真的找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