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,丢到一边的草坪上。
慕时今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,她这几个哥哥也太粗鲁了。
何曼华惊叫一声,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,头发上还沾上了几片树叶,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她愤怒地指着慕时今和时家四兄弟,“你们,你们真是好样的!
真当我司家没人了不成?”
时野双手环胸,桀骜不驯地盯着她,“是你非法私闯民宅在先,我们这是正当防卫。”
“我劝你还是快点滚出去,再敢来骚扰今今,小心洗脚水泼到你身上!”
时行冷哼一声,幽幽警告着。
时家这些疯子,好像还真的能做出这些事情,何曼华一脸惊恐地后退着,什么也没说就带着司机离开了时家。
刚上车,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不太舒服,捂着心口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司机见状,马不停蹄地找出何曼华随身携带的药,“夫人,您的哮喘犯了,先用点药吧!”
何曼华一把挥开他的手,“拿走,送我去医院,再通知墨寒!”
她倒要看看司墨寒是站在她这边,还是站在慕时今那边。
医院。
何曼华经过一番治疗,病情也有所缓和,接到通知的司墨寒很快赶到医院,刚走进病房,就听见何曼华在跟司鹤观打电话。
“老司,你到底要什么时候回来?你要是再不回来,我都要被人欺负死了,你儿子不管我就算了,难道你也不管我了吗?”
司墨寒慵懒地倚在门边,静静听着何曼华演戏。
何曼华不经意地瞥了司墨寒一眼,继续道,“不仅是墨寒,就连你孙子都快要被人抢走了!”
司鹤观头疼地捏了捏眉心,严肃道,“怎么回事?跟我说清楚来。”
何曼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,“墨寒最近看中一个女孩子,那个女孩子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,但我一点都不介意,还亲自上门去提亲,结果人家不仅不嫁,还把我给骂了一通,赶了出去,我这会哮喘都被气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