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为首的矮胖汉子说道:‘对了,我们是商丘七灵,分别是皮晏,皮朗,皮锋,皮休,皮洋,皮炳,皮圭,我们七兄弟闻得苏州美名,特来观摩。看来我们此来真是不虚此行啊,不但看到了这么好的景致,还见到了几个鼎鼎大名的人物,好好好。“
言语之间,却略带讽刺的意味,费诗龄金光大师几个人都是怒目相向。
七个人似乎浑然不觉,只是自说自话,指手画脚的。
江君奇说道:“几位,我们还要正事,请稍坐,待我们谈完正事,我可以带着几位游历苏州不迟。”一个汉子笑道:‘待这里成了江北总镖局的分号,上来就不那么顺当了,嘿嘿,是不是江公子?“
江君奇暗喜,看来几个人对费诗龄颇为微词。
费诗龄却说道:‘阁下几个人,突来此地,就对我江北总镖局大为不敬,是为何意?“
一个汉子指了指费诗龄,笑道:‘黄鼠狼给鸡拜年,没安好心,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“一个人反驳道:‘不对,这不准确,不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而是猫哭耗子假慈悲,你说呢?”两个人相对大笑。
费诗龄脸色阴沉,说道:‘江公子,看来几位和江公子相熟,不然断不会如此折辱于我江北总镖局。“江君奇说道:“我也是初次见过商丘七灵,确系不认识几位。”
费诗龄说道:‘几位,一到这里,就指手画脚,不知道居心何在?“
一个汉子指了指自己的心口,说道:‘居心何在?我的心在此啊,就是这里,你看到了吧?我的心是红色的,有些人的心就不知道是什么颜色了?呵呵。“其余六人一阵哄笑。
江君奇和商菲三女一时莞尔,飘云僧和闻悔都不禁皱眉,金光大师站起来说道:‘你们几个闹够了没有,如果没事了,就可以出去游山玩水了,别在这里胡搅蛮缠的,叫人耳根不净啊。“
为首的皮晏说道:‘咦,这不是很奇怪,这是苏州别院啊,不是你北海金顶。嘿嘿,要是北海金顶,我们七兄弟还不惜得去,那地方又暗又潮,又多风少雾,还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在那里受人唆摆,嘻嘻,可真是藏龙卧虎无人见,鬼蜮心机处处有啊。“费诗龄暗道:‘这几个人处处指着我们的不是,看来是为江南剑道出头来了,后面会是什么人给他们撑腰呢?“
金光大师喝道:‘什么叫居心叵测的人受人唆摆,什么叫鬼蜮心机处处藏,你们真是胡言乱语,不知所云。“皮朗说道:‘你知所云,我们都是望云莫及啊,哈哈。”
金光大师说道;“江公子,今日不同意这联手对阵天魔宫就罢了,无谓招惹他们几个来和我们纠缠,岂不是叫我们几个远道来客,都寒心了吗?”江君奇说道:‘几位,稍安勿躁,请在此宽坐,我处理完正事,就去带着诸位游历苏州。“
皮晏摇头说道:‘还有什么正事啊,我们商丘七灵来了这么久,都没有一碗茶喝,还要谈什么正事,真是的,这是你黄山的待客之道吗?“江君奇一时愕然,叫人去准备茶水。
费诗龄几个人来此商谈此事,先被商菲三女搅了,又被几个家伙插科打诨,一时全无兴致了。
仆人献茶,商丘七灵一时喝茶,却就不吭声了。
喝完了茶,几个人扬长而去,这里恢复了安静。
此时,外面却是突然走来一个人,却是蒙斯纳音。
蒙斯纳音哈哈大笑,说道:“好热闹,我真是好久没见到江南剑道如此门庭若市了。”
江君奇和三女都是怒目相向,费诗龄看到他到来,就此回转,坐回了椅子里。
蒙斯纳音昂首而立,看看三女,冷冷说道:“几位玄女派的巾帼英雄,幸会了。”
商菲冷哼一声,没说一个字。
蒙斯纳音说道:“玄女派原本隶属于风灵十二道,而石骨功也属于异灵武功,几百年前也是风灵十二道的绝学,如此看来,你们倒真的是一路人啊。”
商菲冷冷说道:“大师,你如此出言讥讽,所为何意?”
蒙斯纳音说道:“其实,说穿了,异灵和你们玄女派都属于江湖邪派。”
商菲说道:“那么,我可得恭喜大师你啊,你也是邪派中人。”
蒙斯纳音说道:“我几时成了邪派中人?”
商菲说道:“你大师从天山赶来,急着要去拜会蜀州怪杰,这不是要亲近风灵十二道吗?而你亲近蜀州怪杰的事情失败,又去谋夺圣妖果,还意图谋害他人,难道这不是邪派之举吗?”
蒙斯纳音被人当众揭穿,一时冷笑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