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王元融,上党王元榷,江陵王元昆,亳州王元荫。此五王中以北海王元融和上党王元榷关系最近。如今上党王元榷从北海秘密赶来,看来事先已经和北海王通过气,那么此次秘密赶来扬州,就非比寻常了。
元熙找来了杨卓,风怡然和傅施迦来正厅商议,薛武奇作陪。
元熙说了当时的情报,薛武奇说道:“此次,上党王突然来到扬州,绝不寻常。”
元熙说道:“上党王和北海王交厚,是朝野上下尽知的,而此次从北海而来,看来是别有用心的。上党王元榷和父王斗了十几年,难分高下。这几年因为喜公公的权势日大,他和父王的争斗才稍稍收敛。但是,他并未放弃过斗倒父王的念头,而且还暗中勾连喜公公,想借此遏制父王的权势。”
杨卓说道:“元榷来到扬州,看来是和喜公公会合的,而且极有可能是有暗中默契的。一旦喜公公的石骨功练成,那就是他们大举向王爷发难的时候,也是朝廷最危险的时刻,所以为今之计,还是尽快找到喜公公的容身之处。”
傅施迦说道:“昨天在曹勃府中毫无收获,如今只好去探听上党王的动静。”
元熙点头,说道:“不过你们得小心,上党王手下有个重要的能人,叫做裴节,不可小觑。”
杨卓说道:“裴节,这个人从未听闻,有何厉害之处?”
元熙说道:“这个人,似乎是从天上掉下来的,只知道是西域人士,却从来没人知道他的真正来历。而且此人武功深不可测。据说当时在上党一带,遭遇了莫名的刺客袭击,就凭这一个裴节,就击杀刺客九人,重伤三人,可算是名声鹊起。”杨卓说道:“这个裴节,难道是从地下冒出来的?真是匪夷所思。”
傅施迦说道:“这个人我听过,在高丽也有名,具体是何来历,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薛武奇更是没听过裴节此人,自然也是一头雾水。
元熙说道:“你们要去的话,要格外小心,以免出现意外。”
杨卓说道:“好吧,既然曹勃的府里我们敢去,上党王的住处我们也敢去。”
一时,三人去准备,夜深了,才出去直奔提督府。
扬州大小官员,自从曹勃和喜公公进驻扬州一来,都是
如坐针毡,主要府邸衙署都交给了曹勃控制,任意安排曹勃的亲信入住。此时,上党王来到了扬州入住提督府,又是曹勃安排的。
提督府很大,前后里许方圆,占了整个半条街,十分磅礴大气。
如今的提督府里,灯火辉煌,曹勃的亲信卫队在此宿卫,戒备森严。
但是,仍然难不住杨卓三人,跃进了提督府,循着墙根的黑影处缓缓前行。
一片花树中间,三人正好隐藏身形,眺望不远处,却是一个阁楼,窗棂打开,里面人影绰绰。
忽然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了窗口,说道:“曹大人,最近可好?“
曹勃的声音响起:“托王爷福,还算安泰。“那个人就是元榷,看了看外边的淡淡的月晕,说道:”此时此刻,我想知道喜公公在哪?”曹勃说道:“这件事机密得很,不可透露。请王爷恕罪。“
元榷微微动怒,说道:“这件事还瞒我。不要忘了,我是世袭王爵。喜公公最近来了江南,朝野尽知。而最近你们还袭击了波斯人的船队,杀了蜀州怪杰轩辕子,难道这些都想隐瞒本王吗?波斯风王杀了许多兵士,搅得鸡犬不宁,此时还在扬州附近,这些你都想长期隐瞒下去吗?”
曹勃脸色微变,急忙说道:“王爷恕罪,这件事事关重大,不可不察。最近扬州很不太平,连高丽三皇子李嵩珉都死在了鄙人的官邸,鄙人实在是无地自容。扬州波诡云谲,属下不敢懈怠。”
元榷撇撇嘴,说道:“你还和高丽人有交往?你要做什么?谋反还是另有所图?”
曹勃支支吾吾说道:“王爷,可折煞鄙人了,我只是想结交一下高丽贵胄,并无他意。”
元榷说道:“嘿嘿,曹勃,你需懂得,天下还是元氏的天下,希望你想清楚。”
曹勃倒吸了一口凉气,说道:“王爷说的是,说的是。”
元榷说道:“死了一个高丽皇子,好办,捉住了凶手,就可以交差了。”
曹勃唯唯诺诺,不敢反驳。
元榷说道:“最近要做的是,要稳固扬州的秩序,不可自乱阵脚。”
曹勃应了。
元榷说道:“好吧,你带我去见喜公公吧。”
曹勃明显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