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混战,风渠林和蒙斯纳音一时僵持,不分高下。飘云僧对阵姚德义,倒也一时无法取胜。而那边杨卓和毕晴暗自窥伺,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。
先是蒙斯纳音来挑衅,再又是飘云僧和闻悔来暗施偷袭,看来还有后招。
果然,看到了一个黑衣人,从树丛里冒出来,到了傅施迦的一侧,击出了一招。
那时杨卓如同飞天的白鸟一般,倏忽间到了傅施迦的身侧,一招迎向了那个黑衣人。
黑衣人使得是鬼血手,满空的黑气缭绕,十分惊魂。杨卓的披星戴月,挂着湛蓝色的光环,击中了鬼血手。鬼血手黑气散去,那个黑衣人微微惊诧,杨卓纹丝不动,使出了悬臂之力,砸向了黑衣人。
黑衣人一时闪躲开去,轰的一声,悬臂之力击中了一侧的一块石碑,石碑粉碎。
黑衣人一时骇异,窜出了一丈多远,没入了草丛中。
那时蒙斯纳音看到了杨卓,一时对风渠林说道:“今日比武到此为止,后会有期。”
那时,蒙斯纳音跳出了圈子,扬长而去。飘云僧和闻悔都是及时撤退,毫不停留。
三人去后,一时安静下来,姚德义和风渠林过来道谢,傅施迦面带羞愧。
傅施迦还是过来拱手说道:“多谢你来救我。”杨卓说道:“不必客气,那件事已经过去了,不知道你究竟有何打算?”傅施迦说道:“那件事,真的过去了?”杨卓点头。
风渠林和姚德义见到他们认识,也就没好多问。
傅施迦说道:‘那次我受到了他的偷袭,我知道我终于难免和神谷音一样,难逃一死。所幸我活下来了,但是那个人是不会放过我的。“杨卓说道:”那你们为什么要杀死兵部尚书?“
傅施迦说道:“我们的目标不是兵部尚书,而是一报昔日的上河郡王之仇。”
杨卓一时呆了,说道:“你的主人,和上河郡王有仇?”
傅施迦说道:“不止上河郡王,最终的目标其实是北海王元融和上党王元榷。”
杨卓说道:“上河郡王都死了几年了,还有报复到兵部尚书那里,有点不可思议。“
傅施迦说道:“我觉得,这是个障眼法,不过是为了转移视线。”
杨卓说道:“这倒是有可能,那么他的
下一步行动,会是什么呢?”
傅施迦说道:“如今他身边不知道,又聚拢了什么人,具体行动我已经无法掌控了。”
杨卓说道:“如此,你安心在长兴帮待着吧,我去调查那件事。”
傅施迦千恩万谢,杨卓一时看看风渠林,说道:“尊驾武功不弱,相信傅姑娘在此,会非常安全的。”
风渠林点头,姚德义未置可否,没有接口。
姚德义的担心,是今日一战后,得罪了蒙斯纳音几个江北寺院的主要人物,以后势必麻烦增大,如此可算是给草创的长兴帮蒙上了阴影,而风渠林从未如此想过。
此时天色微明,四处闪出了淡淡的红光,照射在了这个不大的破庙上。
四下里出现了杂乱的脚步声,一时出现了两支队伍,从东西赶来。
风渠林看过去,却不相识,但是可以断定这些队列整齐,并不恶意。
姚德义喝道:“何人来我长兴帮?”那时,周围有人笑道:“河北匡义堂,晋南五柳派。”
河北匡义堂被总镖局打压了二十年,弟子都流散各处,不知道今日为何冒出来了。
晋南五柳帮一时籍籍无名,今日为什么突然来到了开封呢?
姚德义拱手说道:“既然是两位掌门来此,请过来叙话。”
那时的匡义堂堂主许飞,五柳派掌门
谭远,都一起过来,参见姚德义。
姚德义十分得意,笑脸迎人,一时谈笑风生。
诸人聚齐,杨卓和傅施迦暂时走到了破庙一角,看他们究竟有何事。
许飞脸色微红,一身青衣,风尘仆仆的样子。谭远一身皂衣,脸色微黑,神情俊雅。
姚德义问及来意,许飞看看谭远,才说道:“不瞒阁下,我们想借个大树好乘凉,从今以后,我们两个门派愿意并入贵派,一起共闯天下。”
那时姚德义有点猝不及防,说道:“两位掌门,愿意加入长兴帮?”
许飞说道:“自然,当初我们被总镖局压着,难以翻身。二十年后,贵派却可以连挑总镖局四处分舵,弄得他们心神不宁。我和诸兄弟商量了,甘愿投靠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