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”看来童家的人,还不止是童修来了中州,可能童家的老爷子童庆霖也来了,这个老爷子脾气暴躁,会不会和长兴帮直接起冲突啊。“
杨卓说道:“不可不防,我们直接去开封吧,也好阻拦此事。”
一时,四个人直奔开封,长兴帮的分舵。
开封的分舵前,却是见到几个弟子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,一个个哀嚎不止。
再往里去,看到了姚德义脸色惨白,依偎在一个椅子里,显然是受伤不轻。
杨卓和风渠林问起了受伤原因,姚德义惨然说道:“嘿,想不到,四川童家的老爷子,如此武功了得,进到了分舵来,不由分说,已经击伤了我,几乎令我命丧于此。”
风渠林说道:”帮主,我不该一意孤行,
去杜家庄一行,致使这童庆霖有机可乘。“
姚德义缓缓摇头,说道:“童庆霖虽然说有点无礼,到这里打伤了十几个弟子,还弄得我狼狈不堪,可毕竟是留了手,不然我就看不到各位了。”杨卓说道:“童庆霖知道了儿子被杀,自然令他怒火中烧。”
姚德义说道:“嗨,这件事我也有责任。对于风兄弟的颍川一行,我反对,因为我觉得其中非常凶险,去了唯恐非常不吉利,我便失去了左膀右臂。但是如今看来,风兄弟是对的,如果我们不去进行任何的申辩,或是不让出那洛阳和南阳两处分舵,这件事恐怕还会继续升级,最终会令我长兴帮提前夭折。”
风渠林说道:“帮主过誉了,我不过是当时执意如此,我觉得此事还有可回旋的余地。”
姚德义说道:“风兄弟如此仗义,我也是无言以对。对于今天的局面,我当负首责。童庆霖得悉爱子惨死,自然是义愤填膺,不知道集聚了多少怒火,到我这来宣泄。总镖局虽然岌岌可危,但是童庆霖这个亲家翁却依然健在,如果他来此主持大局,总镖局的局势自然不同。童庆霖本是蜀州的精英,就算来此主持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”
风渠林说道:“童庆霖此来,是来震慑我们的,告诫我们他依然健在。“
杨卓点头,说道:“此事却如风兄弟所言,不可轻视。”
姚德义说道:“总镖局虽然失势了,可是在江北还是最大的门派,不可低估。如果童庆霖复出,这局面又自不同。我们和清卓帮会和总镖局鼎足而立,成为中州三个派系。”
杨卓说道:“为今之计,需要先治疗姚帮主和诸兄弟的伤势。然后彻查杀害费诗龄和童修的凶手,之后才能稳定住中州的局势。”姚德义点头,傅施迦早已出去治疗那些受伤的弟子。
所幸那时童庆霖来此,出手并不是很重,所以治疗起来倒也不费力。
姚德义受伤微重,但是姚德义还是没有大碍,养得十天半月自然可以无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