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报复行动,却是叫诸人咋舌。
当时,不过数年光景,上河郡王被毒死,死因不明。
而当时的杨协因为是上河郡王的女婿,受到了株连,进而官降一级。
接着是上河郡郡主被杀,死因同样调查不清,却都是被元宁所杀。
杨协的官职至此停顿,无有晋升,能够保住其位,全仗着元循等人撑着。
那时,元宁意犹未尽,还是接着把手伸向了北海王和上党王面前。
上党王那次遭到了袭击,在上党荒郊几乎丧命,都是元宁所为,幸亏有蜀中魁挡着,不然上党王早死了。
饶是如此,上党王北海王都是心惊胆战,此后出游出兵都是慎之又慎,加了岗哨护卫,因此元宁的机会逐渐减少,被迫将手伸到了他们的外围,杀人加以泄愤。
首先遭难的是金光大师,接着是费诗龄,接着是童修,何剑州等等。
童修之死,也是元宽所杀,其目的也只是想搅乱时局,趁机造成混乱,以报当日王爵被削之仇。
何剑州是枉死的,元宽杀了何剑州,也只想叫总镖局背黑锅,叫他们窝里斗,自己坐收渔利。
一桩桩一件件,都是元宁元宽主仆所为,至今都已化烟而去。
一片的黑灰落到了当场,宛如一大片乌鸦的细碎羽毛散落于地,令人惊诧。
四下里弥漫着尸体被烧毁的焦臭,和散乱的衣服碎片,和那股难以理解的诡异气息。
杨卓回身看时,却在一个石柱下看到了一本旧书,却是大长老留下的。
大长老十分睿智,死前仍然灵台清明,最后关头抛出了典籍,才保住了如此绝学。
杨卓看看四周,那里的侍卫们都被这场血战惊呆了。
一时四周的侍卫大队赶来,同时禁卫军赶来,包围了这里,迅速来擒拿受伤很重的黑衣人。
黑衣人一看大事不好,老主人死了,自己也难以幸免,于是飞身一跃,撞向了身边的一个石柱,登时脑浆迸裂,死于当场。
此时,元馥才从另一侧的密道回到殿里,喝道:“众侍卫各归各处,小心防范。如今元宁谋反,已经被我等击毙,其同犯元宽已经畏罪自杀。应天佐留下,其余退下。“
应天佐是禁卫军的统领,一时应了,其他人退出了大殿。
元馥过去和应天佐耳语几句,应天佐出去了。
元馥过来拱手说道:“如今多谢杨公子援手,深感大恩。至于大长老之死,我深表歉意。没想到元宁贼子,居然如此冥顽不灵,最后关头戕害了大长老,可谓是死有余辜。”杨卓说道:“陛下洪福齐天,我等不过是临危受命,不敢居功。”元馥点头,说道:“如此有劳公子了,我还要处理剩下的事务,少陪了。”杨卓躬身告辞,窜上了大殿屋顶,带着屋脊上的毕晴,撤离王宫。
一路上,杨卓心情晦暗,走着走着,忽然悲从中来,哇的一声,哭了出来。
毕晴轻拥着他,说道:“别伤心了,大长老也是没想到,居然遇到了如此的邪功,竟然和元宁玉石俱焚了。”杨卓说道:‘大长老何等高人,居然被贼子暗算,殒命于此。“
毕晴说道:“别想了,节哀啊。大长老最后还是传信给你,说明还是有准备的。大长老心思缜密,一时怕自己遭遇不测,就后继无人了,所以才拉你来禁宫,同时最后关头甩出了那本典籍,也是留给你的,也是大长老的厚恩了。我们都祈祷他早登极乐世界吗。”
杨卓擦擦眼泪,说道:“我们拜拜大长老吧。”
他们都冲着王宫的方向,拜了三拜,才离开这里,回奔邙山。
邙山古堡,杨卓和许飞,谭远,听心大师几个人见面,谈起了洛阳王宫的巨变。
武仙都是暗中赞叹,说道:“好一个大长老,竟然以身殉道,可敬可佩。”
听心禅师说道:“想不到元宁最后的目标,居然是王宫里的新君。那时,我就怀疑过廉家庄的廉宽,知道这几起案子都和廉宽相关。但是,想不到他们是在到处散播烟雾,最终目标却是要进入王宫,化妆成侍卫总管,进而威逼新君废去两位王爷的爵位,用心歹毒,却是超乎想象。就是这最后关头的心思,也是无比歹毒。他一举杀了前任老王爷元衡,也就令武林损失了一位前辈宿秀,却是可惜。”
许飞说道:“那么老皇帝在位时,他为什么不去冒充侍卫总管,去威逼他呢?”
听心禅师说道:’他觉得老皇帝病榻前活不了多久,况且那时也许他觉得时机不够成熟。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