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几日,这件事传遍江湖,众说纷纭,有人相信,有人摇头不信,有人暗自猜测,有人摇头叹息。
童庆霖童庆贲都是信的,他们早闻元宁之人,知道以他的性格,是绝对干得出来的。
唯独这童修的死,着实冤枉。
何剑州的死和童修的死,同样糊涂,都成了元宁的泄愤工具。
童庆霖哀伤之下,和童庆贲借酒浇愁。费映霞独自回到了闺房,以泪洗面。
偌大的江北总镖局,被元宁搅得鸡飞狗跳,一时才堪堪安定下来。
唐度之事未平,东部也堪堪安定下来,南面的亳州王和江陵王暂时无事。
杨卓停留在邙山无事,就和毕晴去了长兴帮,看望风渠林。
杨卓是先解释一下,当时自己和毕晴试探傅施迦之事,可是却不如何说起。
杨卓毕晴和风渠林,姚德义一起对坐,在竹林中饮酒,一时风渠林说道:“听闻元宁死了,这厮真是作孽。”杨卓说道:“这家伙丧心病狂,十分该杀。”
风渠林说道:“那么,既然有人猜疑过傅施迦是元宁或廉宽培育的杀手,那么当他们准备攻击王宫,威逼新君时,为什么不见傅施迦呢?”
杨卓也微微不解,不知道其中的原委。
那时,杨卓想了想,暗道:“难道傅施迦又被去安排了重要任务?”
风渠林说道:“那一夜,我曾经问过二位,当时怎么不见了傅施迦,今天可能还要旧事重提了。”
杨卓说道:“我们也怀疑过那件事,所以就出手试探,果真见到那个杀死几个高手的廉宽,救走了傅施迦。”风渠林叹口气,说道:“看来你们还是小看我风渠林,我难道为因为女色,就此为虎作伥,与她为伍吗?”杨卓拱手说道:’风兄你误会了,我们并无欺瞒你的意思,不过是害怕你一时难以接受罢了。“
风渠林说道:“当初我确实对傅施迦动过心,她细心而聪慧,果决而典雅,本是个绝佳的姑娘。可惜,她所托非人,致使有此坎坷命运。”杨卓说道:“我怀疑,她身后是不是还有人?”
毕晴说道:“你怀疑她是被人安插到元宁身边,进而探听元宁的虚实的?“
杨卓说道:“自然,不然的话,新君是如何得知如此全盘的计划的,难道真是大长老先知先觉?不可能吧,难道是?”毕晴点头,说道:“如果是那样,新君太可怕了。”
姚德义说道:“如果是新君暗中买通了傅施迦,而此时傅施迦就可能会被杀人灭口。”
杨卓点头,说道:“可是,即便如此,我们不知道她的位置,也无从援手。”
姚德义说道:‘她欺骗过你们,你们不记恨她吗?“
杨卓说道:“彼时各为其主,情有可原,如今元宁已死,元宽自戕,傅施迦也是苦命人,我们不能任由她去做杀手了。”
风渠林说道:“如果她愿意回来的话,我长兴帮有她一席之地。”
姚德义拍手称快,杨卓两人连连点头。
可是傅施迦终于音讯全无,不知去向。
这几日,因为江湖上的凶案都已告破,倒也是安静了一段时间。
总镖局和长兴帮,清卓帮倒也相安无事。
只可惜了颍川三杰,无辜少了何剑州,未免令另外两个有点孤立。
童庆霖和童庆贲想起了童修的,还时常耿耿于怀,费映霞的凄楚更不必说。
夏季的闷热袭来,杨卓和毕晴返回清卓帮的时候,躲进了一片竹林休息。
毕晴拿出一条白色绢帕,给杨卓擦汗,又给自己擦汗,收起了绢帕。
杨卓搂了搂毕晴,说道:“最近好闷啊。”毕晴嘻嘻一笑,甩开了他的臂膀,说道:“别想胡来啊。”
杨卓还是猛地亲吻她一下,她推开他,嗤笑道:“你别闹。”
竹林深深,两个人相偎相依,低声叙谈,时而发出低低的嗤笑声。
两个人如胶似漆,渐入佳境,淡淡的吻起来,其乐融融。
忽然,一阵的细碎脚步声,从东面传来,一时两人分开,侧目看去。
那是个熟悉的身影,好像是楼丹的样子,她似乎气冲冲的急速而去,直奔西方。
毕晴说道:“这里是洛阳东郊,她突然出现,不知道是要去做什么呢?”
那时,杨卓说道:“我们去看看吧。”
两人尾随着楼丹,直奔西去,不久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寺院,门上写着“龙门寺”。这是个不起眼的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