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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卓说道:“既然他已经被察觉了,必定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,他又能去哪呢?”
蜀中魁说道:“他的目标,还是令黑水胡从新崛起。”
杨卓说道:‘如今唐度控制河朔九屯,他想复出,谈何容易?“
蜀中魁说道:“不错,可是他的想法必定是异于常人,他为了此事,已经隐忍二十年。还不惜杀戮十余人,制造了辽东无门派的魔咒,那么可见其心狠手辣,不择手段。”
杨卓说道:’适才那高谆提过一件事,对我震动不小。他说慕云辉的夫人是高丽人,而傅施迦也说自己高丽人,难道她是慕云辉的女儿?看他当初对玄女派还是网开一面的份上,多半是属实的吧?“
蜀中魁说道:‘这事有待查证,不可断言。不过,傅施迦的失踪,和元宁与大长老的死,还有如今这扑朔迷离的迷雾,都和这慕云辉相关,这是无疑的。“
杨卓说道:’我觉得,他想复出,如果已经被挑开了,那么他的下一个目标,该是与唐度相关。“
蜀中魁点头,说道:‘对,目前唐度是他的绊脚石,不得不除,我们回去安阳吧。“
一行人回转安阳,唐度的军营。
安阳一带,却始终没有发现慕云辉的踪迹。慕云辉隐遁江湖二十载,没那么容易被发现蛛丝马迹。
杨卓几个人微微叹气,还是沿途追查这个慕云辉的痕迹。
南下到了新乡,渐近黄河渡口,四处烟尘缥缈,却是一派好风光。
过了黄河,渐近洛阳,还是没发现慕云辉的踪迹。
三人到了客栈,准备歇宿,叫来了饭食,美餐一顿。
杨卓又睡不着,到外面转转,毕晴随行,蜀中魁独自歇宿。
那里荒僻之地陡然出现了江北总镖局的人,赫然是童庆霖童庆贲带队,直奔西去。
杨卓二人觉得奇怪,怎么童庆贲童庆霖突然来了这里呢?
那时,童庆贲兄弟来到了一处庵堂,却是个不起眼的庵堂,十分破旧。
杨卓和毕晴四下辨认,觉得这里似曾相识,好像那时他们在龙门寺附近路过时,看到过这个不起眼的庵堂,只是当时没太注意而已。如今联想起来,可能连虹丧命之地,也可能就在附近。
杨卓不禁暗想:“难道连虹之死,也和这庵堂里的人有关?真是太奇怪了。”
那时童庆贲童庆霖吩咐人四处包围,两人一起窜上了屋脊,向下窥伺。
庵堂里赫然立着慕云辉,他独自面对着雪白的墙壁,自言自语。
慕云辉说道:“你孤守于此,我心何安?”
里面却只是传来淡淡的木鱼的敲击声,并无应答。
慕云辉说道:’你不想见见我吗?“木鱼敲击声,稍稍止歇,但是随即恢复如初。
慕云辉说道:‘其实,二十年了,我过得十分悲苦,可说是人不算人,鬼不算鬼,只有想到你,我才有活下去的意志。“那木鱼声陡然歇停,换来了一声叹息。
此时,外面的童庆霖喝道:“慕云辉,你出来受死吧。”
慕云辉脸上冒出了一丝暴戾之气,回身出了庵堂,冷对两兄弟。
童庆霖说道:’慕云辉,二十年前,你杀了我童家两个子侄,这笔账怎么算?“
慕云辉冷冷说道:‘该怎么算,就怎么算,出手吧。“
童庆霖童庆贲同时出手,都是阴阳无极功,威力强劲。
慕云辉毫无畏惧,一时身形如电,掌法惊奇,一招招如狂风暴雨,杀气十足。
忽然,童庆贲打个呼哨,有人冲进了庵堂,直奔那个内堂的人。
内堂里陡然传来了惨叫声,看来是有人死了。
而慕云辉脸色却是丝毫不变,不知他是心狠如冰,还是对内堂人的武功十分自信。
果然,里面出来了一个尼姑,却是毫发未损,进去的十几个总镖局的人,悉数毙命。
童庆霖说道:“好,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杀!”
童庆贲童庆霖两人联手,阴阳无极功开展之时,四处沙尘大作,呼啸盘旋。
斗到分际,陡然间,童庆霖和慕云辉对了一掌,轰的一声,四处传来了龙吟虎啸之声,童庆霖口喷鲜血,退后了三步,同时童庆贲受到了那股气流的冲击,霎时间退后躲避。
那时,慕云辉借机回身,揽住了尼姑的腰肢,就要离开当场。
当时,一道身影快如闪电,到了这里,一招凤回手,攻向了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