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往昔节节支解时,若有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、寿者相,应生嗔恨。须菩提!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,于尔所世,无我相、无人相、无众生相、无寿者相。是故须菩提!菩萨应离一切相,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,不应住色生心,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,应生无所住心。若心有住,即为非住。是故佛说:‘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。’须菩提!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,应如是布施。如来说:一切诸相,即是非相。又说:一切众生,即非众生。须菩提!如来是真语者、实语者、如语者、不诳语者、不异语者。须菩提!如来所得法,此法无实无虚。须菩提,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,如人入暗,即无所见。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,如人有目,日光明照,见种种色。须菩提!当来之世,若有善男子、善女人,能于此经受持读诵,则为如来以佛智慧,悉知是人,悉见是人,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。”
杨卓和蜀中魁几人听到了这段经文,立时心生酸楚,不觉间落泪。
梵婀玲是个苗女和天竺人的后裔,通晓佛经,通达琴韵,却是个奇女子。
但是想不到,一把珊瑚杖,却把她推到鬼门关附近,岌岌可危。
慕云辉的掌力伤害,却是达到了极致,如果不是杨卓挡去了七八成,她当时就死了。
梵婀玲念完了佛经,就此闭目休息,眼角流下了淡淡的泪水。
杨卓扶起了她,说道:‘梵婀玲,你要挺住,我去想办法,一定治好你。“
梵婀玲点点头,杨卓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。
杨卓背起了梵婀玲,却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客栈里,梵婀玲的神采越来越差,杨卓几个人费尽了心思,都难以消除飞虎云龙掌的伤害。
那时梵婀玲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物事,却是个古琴模型,十分别致。
梵婀玲拿着古琴的模型,一时拨弄着那细细的琴弦,发出
了叮咚的响声。
杨卓蜀中魁不禁叹服这奇女子,在如此生命垂危的关头,还能如此的豁达。
梵婀玲的手指突然停在了那琴的后面,弹了弹,却似乎是空心的。
一时梵婀玲奇怪,就此打开了琴的后身,却是中空,从中滑出了一卷纸。
那时,杨卓过去看时,捡起了纸条,看到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梵文。
杨卓看不透,只好递给了梵婀玲,梵婀玲接过来看了看。
梵婀玲突然倒立起来,一只手攀住了自己的脖子,一只手撑住了自己的腰肢。
这姿势很怪,杨卓从未见过,蜀中魁却略有所悟,拉了拉杨卓,和几个人一起出去了。
杨卓说道:“这什么功夫,如此奇怪?”蜀中魁说道:“这该是天竺的瑜伽功,据说可以舒筋活血,看来这并不是虚言。梵婀玲可能带着天竺人的血统,对于这瑜伽功却是十分熟悉的。希望这瑜伽功可以救她一命。”
杨卓默默祈祷,希望她可以脱离危险。
过了好一阵,杨卓才进去看看那时梵婀玲的进境,梵婀玲却是如同大病初愈,出了一身汗。
杨卓过去,拿起了一条绢帕帮她擦汗,她兀自眼睛,气息似乎均匀了一些。
梵婀玲的眼睛很美,睫毛
长而直,而且鼻梁微高,神韵里自带着一股天竺美女的淡雅与超凡,一时又出了汗,秀发微微湿润,更显美丽动人,杨卓一时压住自己的妄念,出去守候。
接连三天,梵婀玲都在修炼这瑜伽功,而且姿势越来越奇怪,时而盘膝侧卧,时而倒挂,时而又斜身倒下,一手抱着自己的一只脚,绕过了自己的头顶,一时又抱臂环于脑后,姿势古怪。
杨卓感觉到此时梵婀玲的呼吸,渐渐恢复正常,稍待时日,就可以归于正道。
那天,杨卓进去,却是陡然看到了那时的梵婀玲身子俯前,双手向后,按在了自己的臀部上。
梵婀玲领口稍低,胸前的饱满之处,展露出大半雪白肌肤,杨卓微微血脉贲张,立时转头出去了。
第七天的时候,杨卓早晨进去看望梵婀玲,梵婀玲却自做着海棠春睡,眉目如画,腰肢纤细,胸前饱满耸起,睡着呼吸一起一伏的,杨卓一时呆了,坐到了梵婀玲的身前。
梵婀玲的眉毛很美,一动一动的,杨卓一时克制不住,吻到了她的睫毛上,顿觉不妥,强行克制,回到了原来的位置。
梵婀玲的体态堪称一流,眉目如画,却是引人垂涎。
杨卓一时觉得自己唐突佳人,立时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