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十天,梵婀玲才恢复过来,血气恢复正常,杨卓此时再去给她疗伤,就可以正常运功了。
杨卓那天给她疗伤,运功之下,周身气息流转,梵婀玲浑身火热,香汗淋漓。
杨卓运功完毕,梵婀玲全身舒泰,暖洋洋的,懒散散的躺在了杨卓胸前,闭目休息。
杨卓低头看到了这睡美人的姿态,的确美不可言。
杨卓一时收束不住,搂住了这美人,吻上了她的面颊。
她嘤了一声,立时惊得杨卓起身松手,脸色一红。
那时梵婀玲睁开了眼睛,立时爆发出了奕奕的神采,杨卓一时缓缓抱住了梵婀玲。
梵婀玲突然过来吻上了这大恩人,杨卓一时冲动,抱着这美娇娘猛烈吻起来。
直至梵婀玲微微窒息,才松开了杨卓,两个相视一笑,各自分开。
就这样,梵婀玲经历了半个多月的折磨,才算借助这神奇的瑜伽功,和杨卓的浑厚内力,脱离了危险,从鬼门关逃了回来。
蜀中魁几人看到梵婀玲初愈,顿时欢呼出声。
蜀中魁想不到,这瑜伽功居然有如此的奇效,着实意想不到。
杨卓几个人又开始继续寻找那手持珊瑚杖的傅施迦,以求尽快了解此事。
那天夜里,一时杨卓他们留足于客栈,夜色深沉,杨卓和梵婀玲一时坐到了屋脊上。
那时,梵婀玲说道:“以前我都是在芸南生活的,我母亲早亡,我父亲是天竺人,精通梵文,还研究过汉文的佛典,所以我从小就对这佛经烂熟于心。我母亲是苗族人,原来二十年前是在岳阳定居的,后来遭遇了那次叛乱,苗寨的人几乎都被杀死,剩下的也就背井离乡,多数到了芸南边陲。当叛乱发生时,我父亲带着我母亲,来到了芸南,进而躲开了那次劫难。由此,我就生在了芸南。”
杨卓说道:“哦,怪不得你当时非常关心那江陵王元昆的事情。”
梵婀玲点头,说道:‘那件事对我震动很大,我想这元昆当时为了谋夺官禄爵位,进而丧心病狂,所以想找机会铲除这个败类。但是,后来自从信佳怡出现后,我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,我觉得这里面有点蹊跷。最后,我才知道,当初信佳怡在叛乱前失踪,其父信翼城也同时失踪,致使苗寨群龙无首,任人宰割,演变成了那次血洗苗寨的惨剧。那几个姑娘也许死因各有不同,或许都和元嘉信佳怡无关,元昆对此也是有口难辩。信佳怡隐匿二十载,今天自己却出现在了南阳荒村,可谓是心思缜密,韧力超长。可惜最后还是害死了那个可怜的厉见潇。厉见潇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了,才招来了杀身之祸。“
杨卓说道:“元昆究竟是何人所杀?”梵婀玲摇头,说道:“这是个谜。”
杨卓和蜀中魁心头上有一个结,就是当时偷盗圣旨,将其悬挂在江陵王府的人,究竟是谁,虽然不知其人来历,可是应该是友非敌。
其实,是梵婀玲当初暗中偷了圣旨,将其悬于王府,公示与众。因为这件事干系重大,梵婀玲并没有对杨卓说起,杨卓自然并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以后,梵婀玲和杨卓说起过此事,却已经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。
杨卓说道:“那么,珊瑚杖的事情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梵婀玲说道:‘那是从波斯得来的,当时并未想过此事的复杂性。后来得到一位波斯高手的指点,才明白,这珊瑚杖里暗藏奇幻的雷素之力,如果遇到了合适的条件,就会释放出来,和接触的人之间发生内力的交换,或者莫名的冲撞。至于何时是内力的交换融解,还是冲撞抵制,那就看你的心力能不能控制这珊瑚杖了。如果可以控制珊瑚杖,那么就是简单的内力交换,如果是压不住珊瑚杖,就会被它的雷素之力折磨,直至损害了他们的内力的本元,甚至走火入魔。“
杨卓说道:‘那么,如此说来,傅施迦还是存在危险的。“
梵婀玲说道:“除非是我,不管任何人,碰到这珊瑚杖,都会有危险的。”
杨卓说道:“那么,傅施迦当时使出了鬼血手,就能缓解雷素之力的侵袭吗?”
梵婀玲想了想,说道:“就如此说吧,这雷素之力宛如坝中之水,会越积越多,当时鬼血手使出来,不过是相当于暂时泄洪,却不能保证这水坝之内的水,永远不会再次的溃坝。”
杨卓点头,说道:“那个慕云辉也遭到了雷素之力的侵袭,他怎么还是行若无事呢?”
梵婀玲说道:“从他当时偷袭我的内力时看,他却是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