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谆被这慕云辉的强大内力所驱使,被迫后撤,撞上了石墙。
高谆背心运力,硬扛着背后的石墙,轰的一声,石墙被撞塌了一大段,两个人先后过去了。
但是,不幸的是,那面院墙后面却也是舒家所有,那里赫然放着一口大方鼎,就在墙角处五尺之地。
而高谆被推着向后退却时,却不知道此间还有个大方鼎拦路。
当的一声,高谆背心撞上了那个青铜大方鼎,顿觉背后一阵剧痛,鲜血从口中喷出。
慕云辉一时看到了他呕血,心头大喜,一时狂笑,运气于臂,内力吐出,高谆立时眼前一黑。
想不到这一口大方鼎,却几乎要了高谆的命。
幸好慕云辉内力超长,而高谆内力也算有些造诣,一时两个人角力之下,竟而震断了那个大方鼎,大鼎左右裂开,高谆微微吐口气,向后跌倒,倒着翻出了好几个跟头,才堪堪落地,鲜血涌出。
但是,高谆还是十分清醒,唯恐慕云辉再次过来补掌,那自己就是非死不可了。
高谆一时侧身滚了几圈,想躲开这慕云辉的疯狂袭击。
可是,不曾想这左边却是个荷花池,他滚了几下,扑通一声,跌进了荷花池。
高谆却一时暗自高兴,起码这水下,也可以暂时躲避慕云辉的袭击。
果真,高谆一落水,慕云辉立时哈哈狂笑,指着荷花池,大笑不已。
舒源却是怒不可遏,这疯汉来了不过一顿饭光景,就此打塌了两面墙,打碎一个青铜大方鼎,还弄脏了荷花池,简直是令人愤怒到了极点。
江君奇见到慕云辉远离此地,一时跳上了树,救下了树上微微哭泣的程云霜。
程云霜啜泣道:‘我是不是破相了?“江君奇笑道:‘没事,不过是少了片头发,很快就长出来了。”
程云霜看看江君奇,才止住了悲声,江君奇安慰她几句,迅速向天涯道人一侧靠拢。
那时的顾长斌眼看着慕云辉击毁了一个青铜大方鼎,暗道惬意,心想这下子舒源可算是破了财,还脏了荷花池,可算是出了口气,一时心道:“此时不走,更待何时?”
顾长斌飘然而去,只有天涯道人注意到了,别人都在关注慕云辉和高谆。
慕云辉看到树上的程云霜不见了,知道是有人捣鬼,今天慕云辉有些倦了,毕竟是和几个高手过招,一时累了,飞身窜上了一道高墙,扬长而去。
那时,几个人才稍稍喘口气,荷花池里水花一翻,高谆窜出来,一时跌跌撞撞上了地面。
高谆看看四周,接着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院落,却无人阻拦。
舒源一时想起了那时跌倒撞破了墙壁的海角头陀,一时冲进去,看到了满地的狼藉,墙砖散落一地,海角头陀就倒在了这砖堆旁边,天涯道人过来扶起他,海角头陀气息微弱,看来是受伤不轻。
天涯道人立时给他输送内力,海角头陀才慢慢缓过来,吐出口淤血,面色变得微微红润。
周围诸人才放心,天涯道人背着海角头陀,到了一处静室休养。
舒源脸色铁青,想不到一个慕云辉却如此厉害,几乎毁了这个厅堂,殃及这棵古树。
一行人安顿下来,舒源找人修补墙体,抬走了那个裂开的
大方鼎,同时找人清理荷花池。
舒源又叫来人收拾那些散落在地的树叶,叫人埋在了树下,家人招办。
舒源回到了另一间厅堂,神色十分不悦。
杨卓和梵婀玲眼看着这一幕幕,宛如闹剧,却一时陷入了沉默。
慕云辉和高谆这对冤家,一时仇怨难解,却始终是个后患。
杨卓和梵婀玲看到此间安静下来,也就一时拉着梵婀玲穿出了院落。
两个人一时拉着手,越过了长街,经过了一道小胡同。
那胡同里陡然窜出了一道人影,却是横刀而来,杨卓看时,那却是个蒙面人。
杨卓一时推开了梵婀玲,自己独自面对这个不速之客。
那人刀法却是奇特,从斜上方划下,爆发出了九个刀芒,都是一尺之余。
杨卓一时骇异,侧身避开,发出了仙劫掌,那人却不接掌,只是侧身避开,一时刀身上撩,如同一道疾箭,掠向了杨卓面前。
杨卓仰身后撤,那刀光却是陡然变成了横扫,宛如铜棍袭来,直打向了杨卓的面门。
杨卓抬手使出了披星戴月,划出了点点星光,掠向面前之人的心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