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微微阻滞,一时劲力发挥不到三成,眼看着丁玄衍一闪身之际,就夺下了毕晴的珊瑚杖。
恰在此时,杨卓从后面径直抄过来,一时单手劲气过处,夺下了珊瑚杖。
杨卓夺过了珊瑚杖后,一时挥起了珊瑚杖,一道绿色的气芒射向了丁玄衍。
丁玄衍看到是杨卓,一时惊呼后撤,回到了丁玄钟身侧,喊道:‘快走。“
三个人倒有两个人负伤,一时猖狂逃命。
杨卓回身看毕晴时,毕晴冷冷说道:‘别跟着我,否则我不客气了。“
毕晴飘忽间没入了夜色中,杨卓眼看着毕晴远去,心里十分不是滋味。
毕晴变了很多,不知道为了什么,或许是过于执着了吧。
杨卓才回转刚才的位置,寻找三人去了。
三人都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,直到他回来,三人才长出一口气。
杨卓说起了那时的情况,把珊瑚杖交给了梵婀玲,梵婀玲十分感激。
四个人一时回转城里,进入客栈。
客栈里杨卓和蜀中魁并肩而卧,却始终睡不着。
蜀中魁忽然说道:‘你睡不着?“杨卓说道:‘是啊,我觉得毕晴变了很多,我都快不认识她了。”
蜀中魁说道:‘今天她夺得了云阁散手心法,看来是福是祸,还未可知啊。“
杨卓说道:‘不过,此时她练就了云阁散手,却是武功大进,一般人也接近不了她的。“
蜀中魁说道:‘强中自有强中手,如今的毕晴才是最危险的。“
杨卓说道:‘那我们如何是好?“蜀中魁说道:’还是有机会去找找她,起码我们不能和毕晴做对头,不然我们不会好过的。”
杨卓深以为然,他也明白蜀中魁这句话背后,隐藏了多少对女人的无奈和辛酸。
杨卓几乎这没合眼,天就亮了,只好起身洗脸,草草吃了饭。
四个人商议下一步的计划,只好回转襄阳再说了。
一行人自荆门北上,骑马赶奔襄阳。
到了武安镇,已经距离襄阳只有几十里的路程了,几个人稍作休息。
武安镇虽小,却是南下北上,西进东出的必经之路。
那天,他们路过了一处铺面,却是舒家的一个布庄。
那布庄里却是十分的冷清,外面的人在那里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杨卓几个人在这里稍作停留,听到一个人低低说道:“看,这里是舒家的布庄,看看那些布料,都被染上了血,太可怕了。”
另一个也道:“还有,墙面上也被写上了几个血字,斗大的字十分显眼。”
杨卓一时向内望去,果真看到了几个大血字,写在了头道影壁墙上,赫然是:“舒家绝后。”
那时,店里的活计都不敢停留,一时吓得跑出一个不剩。
这店里几乎成了空店,布料染了血,墙上染了血,却是十分的可怖。
杨卓和蜀中魁对视一眼,蜀中魁低低说道:‘看来是舒家的仇家所为,这不是恶作剧吗?“
四个人沿着这条长街走过去,听到了不少人悄悄议论此间的事情。
杨卓很奇怪,这么个小小的铺面,很不起眼,如果是仇家想报复,为什么不去江陵舒家的大铺面去搞事,那不是影响力更大,容易给舒家造成更大的威慑力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