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寒枪不信,昂头说道:‘我不信。“向群薇却从怀里掏出了七八枚令牌,扔到了雨水里。
一时,杨卓几个人透过客栈的窗棂,都看的真切,那果真是鄱阳帮的通行之物。
冷寒枪说道:‘这是你偷来的,与我何关,难道想嫁祸给我?“
向群薇说道:‘好,那这个不能是我栽赃的吧?“
一时,向群薇一拍手,从客栈来走进了几个人,为首的却是个中年汉子。
一侧几个人还押着一个人,脸色惨白,看看面前的冷寒枪,十分害怕。
冷寒枪看看那中年汉子,说道:“祝延之,你为何联合外人栽赃于我?”
那祝延之说道:“冷寒枪,你今天别想蒙混过关,这是你的管家冷亭,你终日里的所作所为,你的管家最清楚了。”冷寒枪右手持枪,左手指了指向群薇,指了指祝延之,说道:“你,你们如此诬陷于我,我不甘心,我要找一些江湖朋友,为我讨还公道——”
那时,冷寒枪陡然长枪吐出,直刺向冷亭的心口。
冷寒枪此举,明眼人都看的清楚,这是杀人灭口,一旦杀了冷亭,那就是死无对证了。
祝延之还未出手,而向群薇都已经是单手掌风吐出,直扑冷寒枪的面门。
冷寒枪一看向群薇单掌袭来,一时收枪撤后,左手袖中的破甲锥立时展现出来,一锥直接刺向了面前的向群薇。
那时祝延之喝道:“小心。”向群薇轻蔑的一笑,一时单掌陡然旋了一个圈,那劲气却宛如太极之力,那破甲锥的力道陡然回转,反刺向了冷寒枪的心口。
冷寒枪惨叫一声,立时被破甲锥刺进心口,登时毙命,鲜血喷出时,早已栽倒。
那冷亭一看老爷死了,就此扑通一声跪倒,说道:‘好汉,饶了我吧,我们老爷的事情,我都一无所知啊,我是被他捉来的,我是无辜的,饶了我吧。“
向群薇犹豫了一下,可是那边的祝延之却深知这管家口蜜腹剑,唯恐向群薇一时心软放了他,就此后患无穷了。
祝延之单手掌起,啪的一声,拍中了冷亭的脑门,冷亭登时死去,尸身跌入了雨水中。
那边的人立时抬走了两具尸身,拉去埋了。
一时,祝延之和向群薇却是带着人,一时出了客栈,扬长而去。
杨卓几个人看时,都对着成万钧之死微微叹息,想不到死在了这么奸险小人手里。
待得下午,这雨才停了,四下里都是明朗起来。
杨卓几个人准备起身赶赴荆襄,一时付了店钱,出去了客栈。
几人唯恐走水寨在此路过鄱阳帮,多有不便,因此向西,直奔幕阜山,翻过了此山
,就是荆襄地界了。
因此四个一路西去,直奔幕阜山。
幕阜山附近,山路渐渐难行,而那里却是一片的崎岖的山路,涧水缓缓流出,向东而去。
杨卓几个人看去,那里的涧水边,却是聚集了不少的彩色蝴蝶,四下飞舞。
武仙叹道:“早闻得天下有蝴蝶泉,不曾想在此亲见。‘
梵婀玲说道:‘真是美轮美奂。“杨卓看过去,那些蝴蝶却是绕着涧水兜圈,十分美妙无匹。
风怡然一时也是想去追逐那些蝴蝶,那些蝴蝶陡然拍着翅膀,一时散开。
杨卓几个人沿着山涧边,向山上爬去,山路渐渐难行。
但是每每看到涧水游走的地方,就可以看到蝴蝶飞舞,紫色的绿色的,蓝色的,白色的,青色的,黑色的,黄色的,红色的,展翅飞舞,煞是好看。
几个人登上了半山处,略显疲倦,就此歇下。
那时,不远处却传来了淡淡的钟声,几个人奇怪时,四下望去,那却是不远处一座山峰上。
几个人一时直奔那里而去,绕过了两道山坳,跨过了一道枯涧,才渐渐到达山脚。
山脚下却出现了人影,四五成群,把守上山的要路。
杨卓几个人看去,那却是和前几日在客栈所见祝延之的手下,无甚区别。
几个人微微诧异,这里为什么如此戒备,难道有什么要紧事吗?
那四五成群的人,助手于此,严阵以待,似乎真的有大事发生。
一时,看到了另一队人,从另一侧的山谷中过来,直奔此地。
只闻得其中一个人拦住了来人,说道:“可有请帖?”
那为首的人是个中年人,三缕长须,面目慈善,拿出了一张请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