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鄂州,几个人寻找客栈休息。
城西有个大客栈,名为吉隆,几个人进驻了吉隆客栈。
客栈里,杨卓几个人待到了天黑,杨卓和武仙在一起喝点酒,梵婀玲风怡然作陪。
杨卓说道:‘前辈,我总觉得这把剑来的突兀,不知吉凶。“武仙看看身侧的那把剑,说道:”这也许是风灵前辈所使用的神兵,后来被高手围攻,进入那里的地穴,进而激斗惨烈,最终那把剑就此被封印在了陨石里了。“杨卓说道:’这又不可思议,如果是风灵前辈封印了这把剑,那不可能。如果是对头封印了这把剑,那就更奇怪了,那为什么不带走这把剑呢?岂不是更为合理吗?”
武仙说道:“虽然看似不合理,但是也许其中有什么曲折,是迫不得已而为之的。”
杨卓说道:‘这剑却是灵异,当时我们四个人围攻那血灵女子,都不能奈何她。但是一旦抓住了这把剑,就可以所向无敌。“武仙说道:”或许这即是血灵的克星。如果试想一下,当时是风灵高手被血灵或其他人物围攻,力尽时丢失此剑。而对头们又都不能运使此剑,或是深深忌惮这把剑,那么会不会将此剑封印在陨石里呢?这起码也是对于风灵的一种报复,一种迫不得已的下策。“
杨卓说道:“那除非是此剑身具灵性,单单只有风灵的人才可以运使,否则的话,都无法解释。”
武仙说道:‘有些东西是认主人的,就如丫头那珊瑚杖,别人运使起来都是反受其害,唯有她才可以驾驭熟成。“梵婀玲微微得意。
杨卓说道:‘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对头都无法使用这宝剑,才要出此下策,将它封在了陨石里。“
武仙说道:‘世间万物都有其归途,都有其寿数,一旦开始出现,就会有结束的一天。“
杨卓点头,四个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,杨卓倒也是微微醉醺醺的。
一时,几个人就要散去,外面陡然传来了风声,武仙说道:‘你看着这剑,我去看看。“
杨卓点头,武仙跳出了屋子,向北而去。
杨卓拿着那把剑,觉得微微沉重,暗道:“当时梵婀玲可以使用这宝剑,看来她也是风灵一脉。”
“可是,那女子却到了哪里?她会不会卷土重来呢?”
杨卓胡思乱想时,忽然见到一道人影,倏忽间到了窗前,单手一探,梵婀玲惊呼一声,向窗前扑去,杨卓一时一挥着宝剑,眼看着梵婀玲在前,却无法挥剑,只有单手收剑,另一手运起了风家三叠手,向后拉扯梵婀玲。梵婀玲一时回转,落到了杨卓的身前。
可是,他偷袭之人,却是陡然间向前连抓三次,都是十分犀利,宛如鹰爪袭击猎物。
那股力道很是邪异,杨卓身子一震,立时向前倾斜,同时运气下压,才止住了自己的前倾之势。
那对头接着一收力,杨卓立时后仰,手一松,那把剑脱手而出,穿出了窗棂,到了那个人手里。
杨卓喊了一声:“哪里走?”看到了那个人飞身窜上了一颗高树,向东而去。
杨卓都不及反应,加之前面是梵婀玲,挡住了他的追击之路。这偷袭之人来的迅猛异常,从出手的角度和力度,心机来看,都是厉害之人。他在杨卓面前,先是擒拿梵婀玲,促使杨卓和他对攻,接着连抓三次,一拉一收之间,就夺取了宝剑,扬长而去。因为梵婀玲在前面,杨卓一时难以穿出窗棂去追,致使此人溜之大吉。
杨卓三个人只是看到来人是个道士,却不相识,其余都不及看清楚,那人早已没入了夜色中。
杨卓一时摇头,暗道:“看来是这剑招来了这个人,好在大家无事。”
武仙从外面奔回来,看到杨卓的表情,就知道不妙,于是安慰道:“别想了,那把剑本不是我们的,就当从未得过这把剑。”杨卓叹口气,说道:‘事到如今,也只能做如此想了。“
几个人微微沮丧,不过一想此时宝剑不在此,那么四个人也轻松了不少,省得提心吊胆的。
次日,四个人依旧是轻装上阵,直奔西北而行,渐近长江南岸。
几个人坐船,溯江而上,到了江夏才下船休息。
清晨一缕阳光照射下来,杨卓看看美艳动人的梵婀玲,禁不住撩拨几句,弄得她微微脸红,才不说了,风怡然从一边赶来,说道:‘快来看,好气派的轿子。“
杨卓一时和梵婀玲过去看时,却是看到了一个金顶大轿从路边经过。
那大轿由八个壮汉抬着,轿子里不知坐着何人,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