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协和元循都是焦头烂额,此时一时江陵出了大案,舒家惨遭灭门,死了一百多人。
两个人派出了大批的人手,调查此案,却是一无所获。
杨卓几个进来时,杨协亲自出迎,将他们迎进了府里,一时叙谈。
杨卓和武仙计议之下,始觉这件事,渐渐暴露了柴七月的目的,就是要报仇。
当时,舒源的女儿舒萱
,却是因为当时恰巧去枯宁禅院烧香礼佛,竟而意外的逃过了一劫。
柴七月也知道,舒萱是在枯宁禅院,可是摄于边庆绪和寂云禅师的威名,也就没去追杀舒萱,放了舒萱一马,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。
边庆绪和寂云禅师两个高手,坐镇荆襄,却叫柴七月杀了舒源全家,将舒源白头挂到了树上,可谓是颜面扫地。尤其是寂云禅师,不但是震惊,震撼,而且深带愧疚,念佛万遍,却也无济于事。
当时,边庆绪四处追查柴七月的下落,柴七月却使了个掉包计,找人假扮自己,将边庆绪引到了岳阳,待得边庆绪发现有误时,江陵却已事发,边庆绪方知上了大当,却已无可挽回。
寂云禅师也是后来得知,这血灵女子却是本家的人,当此时,寂云禅师的愧疚却是难以言表。
柴七月的报复计划,也算暂时停下,因为她已经灭了舒家,得偿所愿了。
那句舒家绝后的宣言,却已经奏效了,舒源没了后,也就成了孤魂野鬼了。
血灵的迷影还在荆襄上空旋绕,久久不去,杨卓几个人都是微微忐忑。
一时外面进来了两个人,却是风渠林和傅施迦。
一时几个人纷纷见礼,互相介绍。
那边来了蜀中魁和商丘七灵,还有陆呈远边莹,一时这偌大的府衙热闹非常。
诸人云集,自然是谈笑风生,不亦乐乎。
关于凶案诸人见解不同,但是大家至少都是为了此事而来,自然就少了隔阂。
风渠林和那原述倒是很投缘,一时在一起喝酒谈天。
第二天,富英敦商菲,郁伯罕和楼丹,江君奇和程云霜,都来到了这里,商议对策。
一行人足足十余人,坐满了一间厅堂,武仙都很久没参与这么盛大的局面了。
蜀中魁想起当时和波斯风灵在一起的日子,在商议围攻云崖派的时候,才有如此大的场面,可惜时过境迁,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。
人才济济,群策群力,这才是共讨血灵的盛会。
武仙主持,诸人畅所欲言,自然是欢欣鼓舞的。
江陵之地,龙虎云集,自然是一派祥和的景象。
唯有梵婀玲不太喜欢这种人声鼎沸的活动,独自出来透透气。
杨卓喝得微醉,才出来时,看到了廊下的梵婀玲。
杨卓过来拍了拍她的肩头,说道:“怎么了,不开心?”梵婀玲说道:‘没有,我只觉得有点吵。“杨卓说道:’你是不是有点担心啊?“梵婀玲说道:‘我们如今聚集了这许多帮派人物,不说影响如何,真正到关键时刻,又有几个人会真正的站到我们这边呢?”杨卓一时默然。
梵婀玲说道:“自古联军多有败,若要成事莫疑猜。如今虽然我们人多,但难免人多嘴杂,人心不齐,加之此时我们尚未找到那柴七月,和信佳怡,以至于我们都不知道这舒源乃何人所杀。我们距离目标,还相去甚远,实在是不该如此招摇,以至于令我们的对头,都尽知我们的底细。须知,这一切如同棋艺之道,运兵之法,都需要隐藏实力,必要时以奇兵克敌,方为正道。”
杨卓担心的说道:‘是我想得简单了,可是,这些人也都是慕名而来,我们也不便拒之门外。“
梵婀玲说道:‘不是叫你拒客人于门外,而是要权衡得失,以便日后之用。“
杨卓说道:‘你想得周全,是我大意了。“梵婀玲说道:‘如今我们都聚在此地,人数虽众,却大约被对头尽知底细。以后,我们还需慎重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
杨卓说道:“嗯,我懂了,那凶手的事情,你意下如何?”
梵婀玲说道:“信佳怡的失踪,着实奇怪,不像是丁玄衍的所为。当时我记得信佳怡说过,她曾经引诱过丁玄衍,丁玄衍都无动于衷,那么此时他去江陵牢狱救出信佳怡的可能很小。那么,此时信佳怡的失踪,却是从天牢中被人救走,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
。而救出信佳怡的人,势必和信佳怡关系密切。信翼城已死,此时救出信佳怡可能性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