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卓出了竹林,向东直奔刘家而去。
但是,那时却看到了刘朴贤向着刘家的老宅而去。
刘家的老宅里,没有人看守,那些机关还是颇有震慑力的。
刘朴贤悄悄潜入了老宅,在宅子里兜了一圈,径直到了一处池塘前。
那池塘早已废弃,水都干了,只是个空池。
那刘朴贤一时到了水池边,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,就此格格声传来,圆形水池左右分开两半。
水池分开后,下面显出了一条长长的向下去的通道。
那时,刘朴贤打着火折,沿着暗道向下走去。
杨卓循着刘朴贤的踪迹,朝下走去,里面却是十分昏暗。
刘朴贤打着火折,直奔下面,逐渐到了平缓之地,才停下了脚步。
那里却是赫然站着一尊塑像,却是白玉所制,看来像是一个女子的雕塑,栩栩如生,活灵活现。
女子眼神飘逸,衣袂如水,却是个美人的形状。
刘朴贤似乎对这个玉像十分熟悉,到了玉像前,四下搜罗,不知道找什么东西呢。
忽然,刘朴贤转了转那个玉像脚下的玉石做的蒲团,玉石格格响动,左右移开。
那里显出了一个铁盒,刘朴贤十分激动,一时拿过了铁盒,拿着火折子照了照,却是惊呼出声。
那时,一个人影陡然出现了,单掌如潮,击向了刘朴贤,却是千灵大悲手。
杨卓知道是顾长斌到了,当时刘朴贤慌张时,抱着铁盒滚出了一丈多远。
那边的顾长斌却是不依不饶,一时千灵大悲手击出,刘朴贤不敌,一时飞身窜起,到了一座石门前,忽的一下,石门向内转动,刘朴贤进入石门,石门合拢。顾长斌的掌力落到了石门上,轰的一声,而石门却是毫发未损。
顾长斌击了十几掌,那石门依旧没有破损,顾长斌才收手退却。
杨卓待得这顾长斌退出了暗洞,才逐渐的出来,来到了池塘边,看到顾长斌飞身去了。
杨卓心道:‘这是个绝密所在,看来这刘朴贤也不是来了一次两次的,这次看来是收获不小,不然也不会如此的激动,得意忘形了。“
杨卓没想明白,这刘朴贤拿到的东西,到底是何物呢?
杨卓回转了下处,悄悄躺下,梵婀玲还是醒了,看到他回来,低低一笑。
杨卓心道:‘这刘朴贤拿到了东西,看来吉凶难料啊。“
第二天,便是寿宴正日,刘宅里十分热闹。
人丛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的骚动,接着看到一个四轮车从刘宅外墙,径直飞进了院落里。
有些人惊慌失措,纷纷躲避,那个四轮车稳稳的落到了一个空地上。车上坐着一个人,头戴面罩,低头不语,一身的皂衣微显破旧。衣服褶皱,打着大大小小的补丁。
周围的人纷纷指指点点,不知道这个四轮车上的人,是何许人也。
当时,刘朴运看了看这从天而降的四轮车,真是莫名其妙,看了看这车上的人,头戴面罩,破衣烂衫,坐在车上一动不动,更是显得高深莫测,不过当初情景,却只能说这个人狂妄大胆了。
一个看似双脚残疾的人,坐着四轮车,从外墙飞进来,来到刘家老爷刘云昇的寿宴,这可能是江湖上闻所未闻的奇事了。刘朴运当时说道:‘什么人到此搅扰?“
那个人还是一言不发,坐在四轮车上,理了理那破碎的衣角。
人丛中站出来了立横道人,说道:“尊驾这有门不走,非要越墙而过,是何用意?”
那个人终于出声了
,微显沙哑的说道:“武当山的人好霸气,我自来赴刘家的宴,与你何关?”
立横道人一时语塞,刘朴运说道:“尊驾既是来赴宴,当懂得这里的规矩,为何越墙而过,岂不是太不给刘家面子?”那个人哼了一声,说道:“还是请你爹出来说话吧。”刘朴运说道:‘今日是家父寿诞正日,不方便见客。“那个人说道:‘故友重逢,难道都不出来见见吗?”刘朴运一呆,说道:“您是家父的故友?”那个人说道:“怎么不真?我是名副其实的刘家故友,童叟无欺。”
此间变故早有人飞报给了刘云昇,刘云昇还是穿着喜服,从里面走出来了。
看到这个坐着四轮车又戴面罩的人,刘云昇一时有点茫然,说道:“尊驾是我的故友?”
那个人看看周围的人,又看看面前的刘云昇,说道:“桑植聂独楼,可是你刘家的故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