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寿宴变成了灵堂,诸人微微伤怀,倒也恨起那个杀人的聂独楼了。
可是,事已至此,诸人也只好默认这个事实了。
一个聂独楼在众目睽睽之下,杀死了刘云昇,算是侥幸,也算是诸人漠视所造成的,也是舆论铺开时那种群体围观所致,关键一点也是刘云昇没顾及到聂独楼双腿无恙,也算是大意失荆州吧。
杨卓几个人都未曾露出本来面目,就在混乱时出了刘家,换回自己的衣衫,回了原来的住处。
一路上,杨卓都在想,这聂独楼所言,究竟是当真如此,还是编造出来的呢?
若看当时刘云昇的表情,这聂独楼所言不虚。而且从聂独楼对于刘云昇的暗算,可见他对刘云昇恨之入骨,这也符合他那时所言的刘云昇偷袭暗算,杀人灭口之事了。
刘家闹了如此大的动静,自然江湖上是传的沸沸扬扬,一时难以消解。
杨卓几个人回到了客栈,客栈里早就是议论声此起彼伏了。
几个人坐下来,杨卓说道:“这聂独楼虽然现在得手了,报了仇,但是此事尚未完结。今天场上这么大的局面,刘云昇过寿,却不见刘朴贤之踪迹,岂不是十分奇怪?”
蜀中魁说道:“你是怀疑刘朴贤和此事有关?”杨卓说道:‘我是怀疑,刘朴贤接触到了降魔孤剑。“
蜀中魁几个人问起,杨卓说起了昨夜之事。
蜀中魁说道:“此事看来颇为复杂,先是刘朴贤和石静瑶暗中勾连,接着石静瑶和尚元麟勾勾搭搭,最后是刘朴贤私入暗道,被顾长斌偷袭,最后还拿走了铁盒,看来却是刘朴贤接触了要害之事。”
杨卓说道:“从今天情形看,刘朴贤未曾露面,去修炼武功的可能性最大。一旦他修了降魔孤剑,恐怕也会如刘云霄一般,疯癫而死。”蜀中魁说道:‘这件事看来,会有人比我们更着急,一个是顾长斌,一个是聂独楼。“杨卓说道:‘还有石静瑶一伙,一旦降魔孤剑落到了刘朴贤那里,他们都会来抢夺,刘朴贤就危险了。”蜀中魁说道:“所以我们得严密监视刘朴贤的动静。”
杨卓说道:‘那个密室,看来只有刘朴贤知道,而且石门密封,没法进去。“
蜀中魁说道:‘对,刘朴贤虽然看似乖张暴戾,但是却心思难测,想来那个密室里已经储藏了足够的食物,叫他在那里安心修炼。“
杨卓说道:‘多半如此,所以这段时间,我们都得盯着刘家老宅,以防不测。“
几个人点头,分头行动。
然而,刘家老宅却是没甚动静,似乎这里不曾像以前那样,隐藏着诸多的秘密。
同时,那刘家的少爷刘朴贤还是不见踪影,和刘家几乎断了联系,连刘云昇的葬礼都缺席了。
宾客们开始慢慢散去,大家心头的阴云却未散去,反而越来越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。
这接连的几天,连聂独楼也没再出现,武当山的道人都没有回转。
刘家陷入了一片哀愁中,刘朴运脸色阴沉,默默不语。
刘家似乎塌了半边天,只有刘朴运在此盯着,刘家上下仆从都不敢大声说话。
刘家的下人都在度日如年般数着手指过活,刘朴运的脸色却始终未见晴朗。
杨卓一行人逗留在了这洪湖,探听刘家的动静。
向群薇当时探听到他们的位置,于是来此探问,杨卓和蜀中魁,梵婀玲接见了向群薇。
向群薇说道:“你们真是胆子够大,居然混进了刘家寿宴现场?”
杨卓笑道:‘此乃是无计可施之下的下策。“
向群薇说道:‘我就觉得奇怪,那时我看到你们几个身影,觉得似曾相识,原来果真是你们。“
杨卓说道:‘对了,你从那刘家可探听到什么消息?“
向群薇说道:“没什么特别的消息,不过今天范斯文得到了黄山剑道的消息,说是陆呈远也失踪了。”
杨卓一时皱眉,说道:‘范斯文怎么知道黄山剑道的消息?“向群薇说道:‘哦,范斯文是范瞻老掌门的堂侄女,所以她知悉了其中的讯息,向我告知。”
杨卓说道:“陆呈远失踪了?这是怎么回事?”向群薇说道:“不知道,不过从黄山剑道传来的消息,该是属实的。我看,和近日所言之降魔孤剑相关。”杨卓说道:“陆呈远难道也去修炼了降魔孤剑?”
向群薇说道:‘你怎由此推测?“杨卓说道:‘我只是随便猜测,没有真凭实据。”
向群薇说道:‘这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