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卓对蜀中魁说道:‘想不到,这温稚歆也到了安庆,看来刘朴贤倒是有可能到此生事的。“
蜀中魁说道:‘如果范斯文不死,他有一丝善念,都不会来此惹是生非的,但是此时却很难说了。“
杨卓说道:“不如,我们且去侦查一下,温稚歆和曲欣路的商铺位置,我们也好做个准备。”
蜀中魁说道:‘这样吧,你和梵婀玲去那曲家,看看动静,我和商丘七灵去打探安庆水师的动静,我们分头行动。“杨卓点头,于是几个人吃完饭,商丘七灵还是推着小车,沿途假做商旅。
杨卓和梵婀玲到了街上,打听当时曲欣路家的位置。
那时,有人指点他们,他们一直到了一处大宅门前,却是看到了一个郎中,从里面叹着气走出来。
杨卓梵婀玲一看,就知道这个郎中也是无功而返,看来曲欣路的病情的确很重。
当时,杨卓就要敲门上前了,却见到一个妇人从院落里走出来,叫来了几个家人,准备车马。
那时,杨卓看到那个妇人却是温文尔雅,端庄秀丽,想来是温稚歆了。
几个家人从马厩里牵出了马,备了车,准备出发。
当时,那个妇人准备上车,已经是泪水涟涟,一手遮住了嘴,不叫自己哭出声来。
马车缓缓启动,直奔东街而去。
杨卓以为她是去药铺,或是医馆,寻求治病的法子。不曾想,她却是去了一家青楼。
门口写着“倚红院”,那个妇人叫家人进去探问,可是家人出来了好久,都不见里面有人出来招待。
那个妇人微显焦急,一时直接冲了进去,家人随之冲进了青楼。
那青楼的老鸨和打手们都是迎了上来,阻止他们进去。
当时,这妇人说道:‘我想见花颜知,有要事相商。“
那个老鸨挺着饱满的身子,晃着腰,走过来,笑道:‘哎哟,曲家少奶奶来了,来我这可不合你的家规吧?另外这是爷们来的地方,一个少奶奶来此作甚?不知道还以为曲家少爷来了呢,嘻嘻。“
妇人身后一个粗壮的汉子,闻言说道:‘老鸨子,你别犯浑,我告诉你,我们今天是客气的,如果你不叫我们见花颜知,我今天就找人烧了你的贼窝,你信不?“
这壮汉早年也是走江湖的,手脚功夫在安庆一带十分出名,家族都是习武的,所以这一带的都叫他一声蒋三爷。老鸨子看了看蒋三,说道:‘哎哟,蒋三爷,你可是吓唬我了,我在这一带混青楼也十几年了,你敢烧我的场子,你来啊,你看看,明天亳州王的人会不会去找你的麻烦,你烧吧。“
蒋三也只是吓唬她一下,另外也听过这里有亳州王罩着,一般人是不敢动的。
妇人拦住了蒋三,说道:“老鸨子,我不是来闹事的,我好好说话,希望你也不要胡搅蛮缠,我是想见见花颜知,想通过她见见亳州王,探探门路,希望找个好医家,帮我夫君驱除病痛。”
老鸨子见到她要哭了,一时说道:‘好吧,好吧,我告诉你,花颜知今天不在,已经被亳州王的人接走了,去了一个多时辰了,这几个龟奴都不晓事,没跟少奶奶说明白,真是的,一场误会。“
妇人见到她也是言辞恳切,不似说谎,说道:“好吧,那我改天再来,如果你见到花颜知,务必转告一声。我夫君病情严重,恐怕熬不过一年半载了。”
老鸨子把他们送出了青楼,妇人坐着马车,一路疾驰,回奔府邸。
杨卓看到妇人的焦急神情,可以断定这就是曲欣路的妻子温稚歆。
当时,杨卓他们又打听了一下此处亳州王的行馆之类,果真有一处位于城西,还是个很大的宅院。
当天夜里,杨卓带着梵婀玲,从街上穿过,直奔城西那个亳州王行馆。
亳州王行馆内,一处灯火通明,一个雍容华贵的人坐在高椅上,一个人侧立一边,却是尚元麟。
那个雍容华贵的人说道:“元麟,可有神机道人的消息?”
尚元麟说道:‘没有,这几天都不见道长的行踪,自从他和刘朴贤结怨后,就没了影子。“
那人说道:“这刘朴贤也是奇怪,一个范斯文叫他如此癫狂,对神机道人如此穷追不舍。”
尚元麟说道:‘回王爷,这刘朴贤的确有点怪,一般人以为好的东西,他都不珍惜,别人看不上的东西,他都视如珍宝。“那却是亳州王,笑了笑,说道:’这个人其实如果使用得当,会是一枚好棋子,可惜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