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中魁说道:“江淮河汉,四大江河,都是如此,每日里江边上的人最怕的就是溃坝。”
几个人一时默然,吃过饭后,几个人回转江陵之地。
那时,江陵府衙早就忙碌起来,四处分拨物资,赈灾救人。
其实,杨卓看到杨协和元循都出去了,一个去了汉江前沿视察,一个去了下游的黄石鄂州,查看水情。
两个人在此时却是反应迅捷的,一时严惩在灾后哄抬物价,囤积居奇者,还有四处散布谣言,故意作乱者,和那些借机在下游发灾难财的奸商。
杨卓一时回到了府衙,府衙里文书堆积如山,无法处置。
杨卓听得一个小吏在抱怨,说道:‘你看都这时候了,两位大人还不回来,这么多的文件如何处置?又闻得北面的十里铺,又闹了盐荒,都是些投机倒把的商贩弄的,真是可恶。“
杨卓听到心里,记在心上,一时走出来了,看到了纪英婥。
纪英婥说道:“听闻北面的十里铺闹起了盐荒,每斗盐卖到了一百文,甚至有人卖到三百文,简直是太过分了。”杨卓说道:‘我听说了,看来有人乘机哄抬物价,借机发灾难财,我们得去看看。“
一时,杨卓带着纪英婥,梵婀玲,樊无离和花菇子,一起直奔北面十里铺。
杨卓之所以没叫蜀中魁随行,只是想给他和盛枝梅留点空间。
杨卓几个人从此地出发,沿着大路,直奔十里铺。
十里铺却不大,几个人走进去,那里却当正在大路交汇处,倒也不是很偏僻。
几个人走到了一处十字路口,一个买盐商铺,高挂着每斗盐一百五十文的高价。
看来,杨卓他们听闻的价格,倒也是随时浮动的。
这几天盐市稍稍吃紧,价格有所提升。待得盐市好转,又会回落一百文左右。
就算是最低价格,一般百姓已经是承受不起了。
别说是三百文一斗,那即是叫百姓不吃盐好了。
杨卓接连问了几个盐店,都是一百文最低,如今都浮动到了二百文左右。
杨卓四处打探,打听到一处较大的盐商,却是从安庆过来的。
细打听下,却才得知,这倒卖高价盐的就是曲家的人,正是曲欣路的兄弟曲欣成。
曲欣成本是在安庆做绸缎生意,此时却也在汉江附近倒卖食盐,一时听闻这里盐价高,就把食盐卖到了这里,一时闹得百姓民怨沸腾。
曲欣路的家人,也都搬到了十里铺附近,此时曲欣成却也是想在此大赚一笔,修缮门庭。
杨卓一时赶去了那时曲欣路一家所在的庄子,那里却是十里铺之北,靠山而立。
一条小溪从门前穿过,杨卓几个人驻足门前,看看动静。
一时,里面却是人行匆匆的,似乎有人出来喊话,接着是一队家丁出去了。
有人说道:“快去找少奶奶,快去。”
一时,杨卓他们看去,家丁匆匆而去,四处找人。
杨卓暗道:‘难道少奶奶温稚歆丢了?是刘朴贤所为?“
杨卓一时到了门口,向一个家丁问道:“不知庄上出了何事,可否告知?”
一个家丁说道:‘我们少奶奶丢了,正要去找。“
那时,一个管家出来喝道:’啰嗦什么,快去找。“那家丁匆匆去了。
杨卓看了看,回到了庄子拐角处,心道:‘如果是刘朴贤来了,你们去十倍的人也是白饶。“
杨卓几个人暗中计议一下,纪英婥说道:’我们只好先去找曲欣成,查明盐价,再来管这里的事情了。“
杨卓说道:“这样吧,你们三个去查盐价的事情,记住不要伤人,叫他曲欣成调回盐价即可。我和梵婀玲去查找少奶奶温稚歆,然后我们就在村头十字路口会合。”
纪英婥三个人点头,一时几个人分开,杨卓和梵婀玲去查找温稚歆了。
杨卓两人一路寻找,直到了东面的许集,落脚后,向那店家形容了一下刘朴贤和温稚歆的模样。
店家摇头,说道:‘这里人很多,我记不得了,不好意思,客官。“
杨卓说道:“对了,你这里盐价如何?”店家说道:’这里是远近闻名的平价之地,因为几个年长的人,在这里主事,谁敢抬价,就会受到大家的抵制,所以在这里哄抬物价,是自寻死路。“
杨卓暗自赞许,心道:‘还是有不哄抬物价的所在。“
梵婀玲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