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出,同时撼山震岭的气劲从袖底发出。
刘朴贤登时撤出了那根玄铁炉钩,一时挥出,紫气缠绕,却是比以前精纯了不少。
金铙遇到了玄铁炉钩,发出了铿锵交鸣之音,十分刺耳。
可是,这对金铙却是特制的利器,玄铁炉钩却也没击碎它,刘朴贤也是暗中惊异。
好在刘朴贤自从吸纳了银雪功气劲,自然是如虎添翼,降魔孤剑使开去,自然是风雷大作,威势摄人,周围的人都是无不齐声欢呼。
金铙袭来,一个横削一个竖划,十分诡异,刘朴贤当时一时跃出了一丈远,一剑斜劈,剑气掠过了当场,却是直奔一个金铙的核心,那里是一个薄弱环节,上面还穿着一根红布条。
当的一声,金铙偏转,却未跌落,只是转动之下,急速飞回去了。
刘朴贤却是微觉虎口剧震,此时体内寒气陡然启动,却是一时不畅。
原来这银雪功气劲虽然从善娇那里到了刘朴贤那里,可是刘朴贤的内功功底较弱,不足以彻底吸纳这银雪功的奇寒之气,在自身内力消耗的时候,银雪功之气就会出来作祟,对刘朴贤形成骚扰,难以达成真气上的融会贯通。
笃风何等聪明,眼看着他的神色异样,顿时知道他出了变故,一时梵音乍起,周围想起了嗡嗡的轰鸣声,声震四野,一时周围的人纷纷捂住了耳朵,抵御梵音。
刘朴贤在内力受挫的时候,自然是难以抵御此种梵音,登时喷血。
而那边的两只金铙却是斜划而至,斩向了刘朴贤。
善娇当时一跃而过,到了这里,拉走了刘朴贤,两个人落到了丈许开外。
梵音戛然而止,刘朴贤败了,脸色惨白,身体微微发抖,善娇只好给他输入真气。
两只金铙回到了笃风这里,立时笃风笑道:‘小子,你还嫩
,回去好好练练吧。“
龙冕正在犹豫,是否再次出手,杨卓几个人却是到了当场,看了看龙冕,拱手之下,杨卓说道:“当阳龙先生,清卓帮杨卓有礼了。”龙冕却是久闻杨卓大名,说道:‘杨帮主,幸会幸会,今日你来主持大局,我们都是万分感恩。“
杨卓回身对笃风说道:‘笃风,你们事到如今还执迷不悟,那我清卓帮只好代替大家和你周旋到底了。“当时,笃风面不改色,说道:‘杨帮主,你说的有趣,代替大家和我们周旋?好,我试问杨帮主,你今日身边的纪英婥可否是尹家的后裔?你前些日在金猊岛所见的冷焦艳是否也是尹家后人?梅山雪女善娇,也是尹家的人吧?哈哈,你与其说是代替大家出头,不如说代替尹家出头,以助长你们在风灵的地位,助长你们在风灵的势力。大家想吧,日后清卓帮势必兵强马壮,在风灵里日益做大,到那时,恐怕什么龙冕公子,也都是风灵的附庸,你还何谈一振父辈的威风?恐怕也只有俯首听命的份了。”
这句话在这里却是很有煽动力,不禁龙冕有过如此顾虑,在场的不少人都做如此想。
杨卓说道:‘公道自在人心,这件事无须大师劳神。大师你们为了夺得风之印,不惜挑起事端,杀害无辜之人,还害死自己的同门师友,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。你们在山里被树藤挂住,我们都未曾出手加害你们,你们不感恩也就罢了,出来丛林,到了这里,居然还诋毁我清卓帮,是何道理?“
诸人爆发出了一阵唏嘘声,纷纷指责两僧手段卑鄙,不择手段。
笃风却是面不改色,说道:‘诸位可能都知道,杨卓帮主是今日江陵之主杨协的儿子,你可是黑白通吃,都走得开,不比我们昆仑山轩辕岭小门派,我们都是不敢得罪贵派,是吧?“
杨卓说道:‘笃风大师曾经以风灵最早渊源分派自居,如今也是在昆仑山修行,佛法深湛自然是无人可敌,但是说到家世身份,谁不愿意生的更好,谁愿意去做乞丐奴隶呢?“
笃风说道:“你杨帮主不但手眼通天,还结交河间王等权贵,将来他登上了风灵主位,势必对江湖同道大加屠戮,以保持王家的地位,这叫做兔死狗烹鸟尽弓藏。”
周围的人爆发出了一阵唏嘘声,自然有人相信这种兔死狗烹之说,因为这是人性。
杨卓笑道:‘大师,说到兔死狗烹,想来大师耳熟能详。说到鸟尽弓藏,大师也势必了如指掌。可是说到追名逐利,利欲熏心,我可比不得诸位昆仑山轩辕岭的神僧。我杨卓只贪图自己的东西,绝没动过不该动的念头,不似有些人为了得到风灵主位,不惜杀戮无辜同道,连畜生都不放过。“
笃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