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得以株之。
如此一来,宫舜宇不敢在两人的地盘上活动,只好东进,直奔荆襄,又遭武当派的拦截,被迫传进渭水,却又遇到慈云寺的打压,因此只好东下,直至躲进了深山,不再露面。
因此,宫舜宇忍忍多年,重出江湖,再次遇到元氏一族的人,想起了当初慈云寺的所作所为,自然是恨之入骨,因此才不惜冒险,来此浑水摸鱼,敢来进攻亳州王元荫。
当时宫舜宇毒掌击出,登时击伤了三个番僧,叫笃风三僧都是恨得牙直痒痒。一旁周弗雨笑道:‘这么大的热闹,没有我周弗雨怎么行?“当时那一块大陨石就是周弗雨投下的,就此拦截了几个金铙,搅扰了四僧进攻节奏。周弗雨当时到了刘朴贤落地处,操起了那只炉钩,到了那陨石坠地处。
当当当的几声响,四处金铙乱响,纷纷碎裂,气得笃风三僧连声大骂。周弗雨却是笑吟吟的,拿着炉钩直奔元荫而去。此时,四周却是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,大批的马队从四周赶来,围住了这行院。杨卓几个人骇异时,亳州王眼看不好,一时呼啸之下,纷纷突围。
那时,笃风三僧带着诸位番僧,突出了重围,朝着东面奔去。
杨卓几个人追出去了三五里,看到大江拦路,加之夜路黑暗,风雨飘摇。几个人一时无法看清几个人逃走的地点,只好作罢。马队赶去时,这里的亳州王一伙早就溜之大吉了。
这里的马队来的及时,倒是捉住了不少行院的护卫,收了监牢。
杨卓几个人苦于没有拿下这几个番僧,一时愤然。周弗雨去看落地的刘朴贤时,刘朴贤却是胸骨肩骨锁骨尽断,十分危险。当时周弗雨按住了刘朴贤的肩头,一道真气输过去,刘朴贤痛楚稍减。但是刘朴贤的魔气开始乱窜,紫色的脸庞令诸人心惊胆战。
周弗雨喝道:“你别挣扎,不然你可能武功尽失。”
刘朴贤强忍着魔气乱窜时体内的瘙痒难耐,一时被周弗雨掌气灌注进来,进而压服了魔气,刘朴贤堪堪站起,可是却是步履蹒跚,看来是经脉损伤严重,至少要养一两个月。
刘朴贤的魔气还是有点鼓动,微微的不支,捂着心口,不支的发抖。周弗雨说道:‘你很危险,我治不了,除非我师兄在此。“刘朴贤淡淡说道:‘生死有命,我不想连累大家,既然我生死大限将至,我自行离去,诸位,告辞了。“
说完,刘朴贤果真是步履蹒跚的走出去,出了行院,自行离开。杨卓几个想不到,他居然如此倔强,在如此伤势下,居然还要强行离开。一时,几个人只好依了他。
那时,四处马队云集,来了一个统领,拱手说道:“几位,我们奉命缉拿乱党,就此离去,告辞了。”杨卓说道:‘这位将军,这里可曾见到一个姑娘,二十多岁年纪?“那统领说道:“这里没有女眷,似乎昨夜都被转移走了,不知去向。”杨卓说道:‘好吧,多谢将军了。“那个统领带着人,押着那批捉获的护卫,回奔府衙去了。
杨卓几个人在四处搜索了一阵,却是没看到向群薇的影子,连一个女眷都没有。
一时,杨卓几个人离开了那处行院,投西而去。周弗雨还是拜辞而去,杨卓几个人直奔江陵。
江陵府衙,诸人团聚,讲述这几日的凶险,闻者都是暗自唏嘘。元循却
在暗自忖度,如何处理这亳州王之事。亳州王在诸位王爵里,算是最为年轻的。但是,面对此种行径,不得不提前做出防范。亳州王此时还是安徽的王,手握重兵,一旦处置不当,那就是一场叛乱。杨协也深知,这亳州王之事,不易处置,在朝廷没下达处置文书前,不能操之过急。
江陵府衙,诸人聚饮,暂时忘却了身边的烦忧。矮檐下,梵婀玲独自出来,一手支颐,面对苍穹,一言不发。杨卓出来时,看到了她,缓缓走过来,梵婀玲侧头看时,说道:“你出来了?”杨卓说道:‘怎么了,不开心?“梵婀玲说道:’我没有,只是有点闷。”杨卓说道:“这几日没陪着你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梵婀玲笑道:“别傻了,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,就独自出来了。”杨卓说道:“这几日这里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?”梵婀玲说道:“北面势如破竹,攻势犀利,已经开始围攻洛阳,洛阳迟早被攻陷。”
杨卓说道:“那你担心什么?”梵婀玲说道:“亳州王既然明知道,自己所处的位置非常微妙,一旦官军攻破洛阳,拿下了北海王和上党王,那么他就是下一个被削去的王爵,他会怎么样?真的难以想象。”
杨卓说道: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这些日子,神机道人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