杵砸出,却是虎虎生风。那浪人一时退却,闪身之下,金杵刮风袭来,震得地面都颤了三颤,当的一声,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。
宫舜宇暗道厉害,一时乘机一掌,接着他们队形混乱时,击飞了一个浪人,那浪人肩骨断折,哀嚎于地。此时,黑汉子凶性大发,功力澎湃,金杵耀眼处,一个浪人长刀被金杵击中,立时断成了三截。几个浪人护着受伤的那个浪人,一时撤出去了,灰溜溜的跑了。
宫舜宇看时,这黑汉子却是追向了那几个浪人,步伐之快也是超乎寻常的。一时,几个浪人护着伤者,倒也走不快,被黑汉子追上了,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
那时,一个人出现了,却是那浪人首领,当时和宫舜宇过招的东瀛人。此人正是东瀛翘楚神谷俊一,一时看到自己的人被黑汉子追杀,拦住了他,喝道:“黑嚣王,你到这里胡搅什么?”黑嚣王喝道:“他们搅了我睡觉,我去杀了他们。”神谷俊一说道:“搅了你睡觉?哦,那是个误会,误会。其实罪魁祸首,该是那个老头,你还记得不?”
那时,黑嚣王想了想,似乎想起了那个老者宫舜宇,一时咧嘴笑了,说道:‘原来还真是他,他是那里滚来的?“神谷俊一说道:”他是中原来的,据说有一种本事,非常神奇,专门降牛伏虎的。“黑嚣王大怒,喝道:‘这个王八羔子,居然会降牛伏虎,我就去杀了他,看他如何降牛伏虎?”
黑嚣王还未过去,宫舜宇却是从后面赶来,看了看神谷俊一,说道:‘东瀛人果真狡诈,我一刻未到,你们编排我的故事,居然暗中挑拨。黑嚣王,你记住,这几个都是东瀛人,其实最爱吃牛肉的,几乎每天早上都吃。“黑嚣王看了看这背后神谷俊一,一时想起了,东瀛人却是如此,说道:‘你们也不是好人,一并杀了。”
一时黑嚣王凶性大发,金杵落下,砸向了神谷俊一。神谷俊一斗篷竖起来,成了一座气墙,砰地一声撞到了金杵上,进出登时弹起。黑嚣王笑道:‘好本事,看招。“金杵落下,拍向了神谷俊一。此时,宫舜宇笑道:‘黑嚣王,我来帮你。“一时,这宫舜宇直接一蹲,碧蟾功推出去。轰的一声,当时地上的石磙子,足有三尺粗细,都被击断,石屑乱舞。
一个浪人的左臂断折,一个人的右肩受到重创,鲜血流出。另外几个浪人却是嗷嗷叫的冲上来,三刀齐至。宫舜宇一时推出了碧蟾功,三个浪人都被击飞了,断刀插到了屋檐上,不断的颤动。宫舜宇一时恨意萌生,单掌推出,拍向了一个倒地痛楚哀嚎的浪人。
一个金铙陡然破空而至,却是拦住了宫舜宇的掌力。当的一声,金铙飞开,落到了一个番僧手中。来人却是笃风,身边还有弥雷和擎山诸僧。
诸人一看,顿时停手了。笃风合什说道:‘宫舜宇,你如此欺凌贵客,可算是宗师所为吗?“宫舜宇笑道:”嘿,笃风,你们倒是来得是时候,可惜你们帮错了人,这几个是东瀛浪人,狼子野心昭然若揭,你真是助纣为虐。“笃风看看神谷俊一和黑嚣王,说道:‘几位,暂且罢斗,听我一言。宫舜宇,你到了舟山岛,除了调戏幽灵部落的女子,就是惹事生非,难道这里真成了法外之地吗?”
宫舜宇说道:“你们别以为投靠了亳州王,就可以有大靠山,我告诉你们,鹿死谁手还未可知,后会有期。”宫舜宇去了,笃风合什说道:‘神谷先生,请到小舍一叙。“神谷俊一倒不推辞,和他们进了附近的一处客栈,那时黑嚣王也跟着去了。
笃风几个人却不阻拦,就当他是个村野莽汉了。杨卓一时看到,笃风几个人都来了舟山,看来有点蹊跷。
笃风几个僧侣,和神谷俊一在店里吃喝,黑嚣王更是不客气,大嚼大喝,然后就是
鼾声如雷。笃风几个被他吵得不得安生,只好出去了,回转了一处附近的兵站去了。杨卓几个人直至夜幕垂落,才去那兵站刺探这笃风的动静。
兵站里,驻守着一千多的兵卒,四周岗哨林立,倒也难不住几个人。几个人潜入了兵站,沿着栅栏向前走去,前面出现了一处的厅堂,窗棂开着,人影绰绰。
厅里坐着笃风,神谷俊一,和弥雷,汲水历火,都静坐于此,一处的角落里还坐着擎山和欧阳忻。当时,黑嚣王不在此间,看来是晃到别处去了。
夜色深沉,四处鸟儿都归巢了,安静下来。一时,周围传来了哈哈的啸声,却是周弗雨到了,紧接着是宫舜宇来了。兵站里警报声四起,兵卒们端着长矛,弓箭手准备,剑拔弩张。可是,宫舜宇他们俩却是从此一掠而过,直接窜出了兵站,投向了南海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