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卓说道:‘这件事东瀛人所为的可能性最大,既然神机道人来此,又开始作恶,多半还不会和东瀛人合作,看来我们还是可以做点文章的。“贺征远说道:”我们见缝插针,挑拨离间?“杨卓点头。
几个人回转山上,看到了易禅师,冷焦艳几个人,一时坐下商议对策。鉴于海盗可能偷袭宁海,几个人折而向东,直奔宁海。宁海县境,百姓家家关门闭户,似乎都害怕海盗攻上宁海,因此买卖铺户都十分萧条。因为宁海濒临海岸,海外的最大岛屿高塘岛早被海盗占领,这里成了海盗的下一个攻击目标。
杨卓几个找不到客栈借宿,只好到东郊的一处破庙安歇,一时去找干柴和猎物。黑嚣王倒是很拿手,很快就到临近的山林里抓来了几只野鸡野兔,和一只山鹿,几个人烤着吃。
夜色笼罩在破庙里,一时肉香传来,几个人倒是吃的津津有味。冷焦艳赞不绝口。几个人吃完后,黑嚣王和贺征远,去收拾残存的肉和那些干柴,以及室内的布置。
破庙里倒还完善,桌椅和楼台都还完好,只是布满了灰尘而已。几个人分处几间屋子,倒也宽敞,一时诸人歇下,不多时黑嚣王的鼾声再次响起。杨卓几个人倒也习惯了,一时纷纷休息了。
夜半时分,几个人都被喊杀声惊醒了,一时起身,四下望去,果真看到了不少的海盗,从岸边过来,一时杀进了这不大的宁海县内,四处里无人出来,这些海盗如入无人之境,径直奔向了县衙。县衙早就空空如也,四处都不见一个衙差,简直就是空衙门了。
海盗们在这衙署里没看到任何金银细软,一时失落,又朝着一些大户家里杀过去,猛砸那里的门户。这海盗行径宛如强匪,十分嚣张,杨卓几个一时直奔那大户门前,和几个海盗当面接触。
贺征远几个人都是好手,怎会畏惧这些海盗,登时打得海盗满地找牙,一时仓皇逃窜。县城里的海盗,也就一百多人,都被他们轻而易举的驱出了县城,沿着海岸线,奔回船上,溜之大吉。
当时,贺征远想了个办法,弄来了一个木牌,用鹿血写了几个字:“海盗擅入宁海者,杀无赦。”这个鲜红血字的牌子,竖在了当道险要处,在那里矗立着,警示海盗不要胡作非为。
杨卓几个人在此停留了三天,海盗们都没来骚扰,几个人才放心离开。杨卓几个人仍然不放心,于是坐船从海面出发,直抵象山的石浦镇,去查看动静。石浦镇是个濒临大海的小镇,镇里倒是人员不多,行人稀疏,买卖凋零。杨卓几个人暗道:‘海盗对这里影响太大了,简直叫百姓们民不聊生。
奇怪的是,这几日他们都不见海盗出没,这里石浦镇也是如此。几个人在石浦镇歇宿,这里老板倒是心惊胆战的,一时见到客人进来,也只好接待了。几个人草草吃过饭,才去客房里休息。杨卓直到夜半,被一阵话语声惊醒,却是传自于两个店小二那里。
杨卓起身时,看到了两个店小二,在悄悄的搬东西,似乎在搬运一些细软,看来是准备开溜的。一时那老板低低说道:“少废话,多干活,快点。不等天亮,我们就去北面的泗洲头了。“
杨卓也知道泗洲头的位置,那也是个近海的去处,可是那里海港狭窄,船只无法通航,所以相对比较安全。那老板的老家就是泗洲头的,因此决定提前连夜准备,次日直奔泗洲头避难了。
杨卓看到他们收拾忙碌时,外面的屋脊上似乎人影一闪,杨卓看去,那像是个探子。杨卓看了看屋脊上的探子,他蹲了一会,就此逃出了这里,回去复命去了。
杨卓撇开了店老板,一时朝着探子所去的方向而去,一直跟到了海边港湾处。
那里还站着一个黑衣人,两个人会面后,探子说道:“张兄,你可来了。”姓张的说道:‘李兄,你可是探听到什么消息了?“李山说道:‘那店老板都准备开溜了。“
那张耘说道:”有没有点子?“李山说道:“有,还不少,都会武功,我们不好下手啊。”张耘说道:“那就这样,我们先去和北面会合,再做计较,看来这活计难做,只好另寻出路了。”李山说道:’能去哪里,除非是做山贼,还能怎么样?“
张耘说道:‘不,我寻到个好去处,可以安身立命,起码强做去当海盗。”李山说道:“何种样人敢收留我们?”张耘说道:’别问了,我自然有去处,你去不去?“李山说道:‘自然去了,我们不能分开,只好舍命陪君子了。”
张耘笑道:’这又不是去赴刑场,还什么舍命陪君子啊?“李山说道:”此时,我们最好去个稳妥的去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