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姑娘是你们的了,开心的玩吧。“赫连绾几乎哭出声来,大喊一声,凄厉至极。
当时慕容奎和姚弥坚忍不住了,一时一掌拍开了殿门,冲进了殿里。大殿里却是空空如也,没有一个,一时姚弥坚和慕容奎暗道上当,只看到此处矮人云集。火把照映下,东方磔从另一侧的暗道里出来,笑道:‘你们几个果真来了,来了就别想走,拿下他们。“一时矮人冲上去,刀剑相加,慕容奎和姚弥坚一时杀机大作,四处冲杀。
可是,这暗道里石头林立,暗河遍布,地形不好,因此慕容奎姚弥坚倒是束手束脚的。当时石猛一时单掌推出,一块大石头被击飞,朝着人丛中砸去。矮人纷纷避让时,东方磔一掌劈出,登时击碎了那块大石,石屑落下。仅此一招,石猛就知道这女子武功比自己高,恐怕和大哥不相伯仲,一时连环出掌,击碎了石头,导致石屑乱窜,人丛混乱之时,石猛喝道:‘快撤。“
一时,慕容奎姚弥坚在石猛的开山掌的掩护下,向后撤退。当时,东方磔的一掌袭来,却是幻灭阴阳手,和石猛相撞之下,石猛顿觉不支,一时跌后几步,扶住了石壁,一时划出了一掌,却是宛如半空中的一道红雨袭来,却是红雨陀掌。
这掌气弥漫,一时逼退了东方磔,三个人仓皇撤离。可是,这背后的出口,却找不到,那时几个在林荫间找到的只是入口,却出不去。几个人暗自纠结,杨卓几个人暗中观察,郁见滢说道:“那段水幕有点怪,杨帮主,你去击一掌试试。”杨卓当时飞身一掌,击向了前面的一道水幕,那水幕陡然落下,却是一处深沟在前。杨卓喝道:‘在这里,快走。“那时慕容奎石猛三人都是闻声而至,看到了深沟。
那时杨卓几个人窜过了深沟,一时不见了,当时石猛三人会意,同时从深沟窜过去了。杨卓几个人窜出去的时候,却是跌入了河水中,顺流而下。而石猛三个人却是直接落到了一棵树上,从树上滑下来,脚下才是河水湍急,看不到杨卓几个人了。此时,东方磔从后追来,直接杀向了石猛三人,石猛喝道:“快走,再救人不迟。”
那时,几个人仓皇逃离,东方磔在此丛林崖石遍布之地,倒也不易追击到几个人。东方磔看到几个人越来越远,暗骂杨卓又来捣乱,不然也许此时三个人都被生擒了。好在这里还有个赫连绾可以用,如果要挟不成,那就直接杀了她泄愤。当东方磔回到了里面暗洞时,却发现赫连绾不见了,而且死了八个看守,都被利刃所杀。
当时东方磔暗骂,也想不到是谁出手如此狠辣,竟而这转瞬间,就救走了赫连绾。东方磔暗道:‘可能是云羌来了,这个该死的东西。“杨卓当时出了暗道,跌入河水中,几个人从水流缓平处出来,一时全身浸湿。几个人烘干了衣物,才回奔客栈,安歇之下,谈及今天的事情。
楚经非说道:“看来,这云羌才是鄂州首脑,那所谓的鄂州知府龚顺不过是个摆设。”杨卓说道:“多半如此,不然以龚顺的胆量,是不敢单独和亳州王较量的。那么,这云羌到底是何人?”楚经非说道:‘云羌,这个人很神秘,不知道是何来历,看来是从西域过来的,也许真是胡族后裔。可是,当朝廷平定四方时,不知道收降了多少胡族,为什么偏偏于此时计较武都氐帅的旧事呢?”
杨卓说道:‘这里有朝臣的勾心斗角,力量权衡,新君无法,自然是痛下狠手。我想通了,这件事无论如何,都要查清楚,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无论云羌赫连绾几个人,到此是否参与屠戮元熙郡主,和那密谋揭穿武都氐帅之事,以及如今这鄂州守备之事,我们都得全心对付,以免生变。“
梵婀玲说道:“此时,赫连绾尚在暗狱天堂,我们如何处置?”杨卓说道:“鄂州一边会去尽力营救,我们不必着急,我们要去知道的是,鄂州究竟能不能守住?这杀死元熙的人是谁?亳州王一面动静如何?”几个人点头,分头去布置,查看动静。
次日,鄂州的远处江面上,大船开来,果真是亳州王的大军,可是遇到了江面铁索横江,土堡弓箭袭来。一时无法通行,待得此时大军袭来,从陆路进攻,逼近鄂州城垣。
鄂州城头却是投下了大石头,滚木纷飞,弓箭如雨,守备森严。
亳州王攻击了半日,都是无果,只好从水路陆路直接撤军。
杨卓一时对几个人说道:‘这铁索横江,岸边土堡暗藏弓弩,却是守备严密,无懈可击。加之城头弓箭厉害,滚木石块很多,倒也难住了亳州王一路。“楚经非说道:’这鄂州地处长江转弯处,地形险峻,且无法绕行,这块硬骨头,亳州王怎么也得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