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命吗?“
当时,元珲一呆,说道:‘他不在鄂州攻城吗,怎么能来咸宁呢?“杨卓说道:‘鄂州难攻,自然择弱而取,你这里是必经之路,如果人马来了,你何以挡之?”元珲来此五六年,都未见过一战,闻此阵势,就此慌了手脚,支支吾吾说道:’这如何是好?“杨卓说道:“不如你交出印绶,我替你指挥吧。”
当时,元珲想了想,说道:‘你是何人?’杨卓说道:’一个可以帮你守城的人,如果城保住了,我丝毫不居功,全是你的功绩。如果城破,我可以一走了之,而你却无归处,是不是这个道理?“元珲想了想,虽然是个纨绔子弟,但一闻得军旅之事,也是知道轻重缓急,一时摆手说道:‘把印绶拿来。“护卫们都是目瞪口呆,不知所措,元珲说道:’把印绶拿来,都聋了,是不是都想死在咸宁城啊,快去。”一个护卫比较乖巧,匆匆敢去,捧来了印盒,杨卓接过去,说道:‘我只是暂借此物,待得兵退,我自然奉还此物,决不食言。另外,需要您下令召集众将,来此议事。“
元珲此时起身,吩咐人招办,擂鼓声传来,城中诸将云集,多数都是醉醺醺的,还有帽歪眼斜的,满身脂粉气的,简直不堪入目。
杨卓说道:‘今日,我代行元大人号令,在此点兵聚将,因为亳州王军马就要打过来了,此地甚为关键,不可丢失,一旦丢失,你们的家眷都将充军边塞,永不回头之日。你们想不想叫自己的妻儿流离失所,到那边塞受风沙之苦?“那其中一些年轻的将领,还是没喝酒的,一时响应:”不想,不想,保疆守土是我们的分内之事,理当如此。“
杨卓说道:‘从今日起,擂鼓不进,鸣金不退,号令不从者,劫掠百姓,都要严惩,若有违背,有如此牌。“当时,杨卓一时从桌上取来了根令牌,运气之下,令牌竟而从桌面穿过,跌落在地,进而碎裂两半,发出了响声,周围的醉酒的人,多数醒了,看到了杨卓此等功夫,自然是一时呆住。杨卓说道:“好,大家齐心合力,守卫此地,待得功成,元大人自会通报朝廷,封赏大家。”诸将中年轻一些的人都是欢呼雀跃,从未经历过如此齐整的一次点兵聚将,真是心头大震。
一时,郁见滢分配人手,去彻查户籍,以免奸细混入,一时又去加固城防,准备滚木礌石,绕城掘堑,以防暗道偷袭,加之又去部署火箭,弓箭手立于城垣上,在城四周加筑土堡,以作外线防御。忙碌之下,堪堪过了三天,傍晚时分,外围传来线报,亳州王人马足足五千多人,直奔此地赶来。
杨卓立时叫来诸将,说道:‘守城之道,不在于城垣,在于先破其胆。今日务必趁其立锥未稳之际,偷袭他们,致其混乱,挫其锐气。“三更时分,杨卓吩咐人部署下几十架马车,车上堆满了硫磺干草和桐油,一时准备火攻。当时,人马悄悄出城,杨卓带队在前,梵婀玲,楚经非居中,郁见滢殿后,一众人等口衔枚马裹蹄,马嘴都带了嚼子,一时纷纷出去,部署到险要处,只待军马来到。
军马缓缓靠近,一时去准备安营扎寨,杨卓一行人却是陡然放出了马车,马车上点燃了干草和硫磺,霎时间遮天蔽日,马匹受惊,仓皇向前狂奔,火光冲天,落到了军马阵中。当时,亳州王军马是个统领带队,先头部队五千,到达此地,也是人生地不熟,自然松懈很多。
此时,一见到马车带着火杀来,顿时人马溃乱,自相践踏,人喊马嘶的,乱作一团,后队马军反被前队冲散,一时败退。杨卓一行人带着两千多人,随后掩杀,五千多人如丧家之犬,漏网之鱼,仓皇败退回了鄂州。杨卓带着人,携着胜利缴获之物,回奔城中,诸将都是称赞不已,连道英明。连这个纨绔子弟元珲都身受感染,鼓舞之下,一时对杨卓敬慕有加。
城内欢庆,四下放出了暗哨刺探军情,立时城内外顿时焕然一新,元珲都硬气了许多。城中军民都顿感安全,一时百姓又拆房协助守城者,运送滚木上城,帮助军兵输送石头和器械,都是忙的热火朝天的。亳州王一面闻得是杨卓协助守城,顿时甚为震怒,一时喝道:‘点兵三万,拿下咸宁。“一时,大军开拔,直奔咸宁,浩浩荡荡的。
杨卓闻讯,也是暗自发愁,这区区咸宁驻军都不到一万,还多数是老弱病残,能够调用守城的不到五千,此时来了三万大军,咸宁城多半不保了。此时,杨卓诸人发愁时,从赤壁洪湖两个方向,却是开过来五千多人,汇聚于此。杨卓大喜,打听之下,却是岳阳元忱将其部属五千多人,从洪湖和赤壁两地调来咸宁协防。
杨卓自然对着元忱大为叹服,此人确系后起之秀,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