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昏暗的房间里,虞安安躺在冰冷的地上,疼痛与恐惧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压的她喘不过气。
直到后半夜,等绑匪完全睡着之后,她才利用绑匪的疏忽,用随身的小刀,成功割断了束缚自己的绳索。
“零,我们换下衣服吧。”
零懵懂的眨眨眼睛,显然没有听清楚她说的话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“为什么换衣服?”零紧紧拽住衣服下摆,脸上透出几分红晕,显得格外纯情。
虞安安微愣神,立刻便给出理由。
“我……有些冷。”
她可没有说谎,可能因为伤口感染,她正在发烧,浑身滚烫一片,可她还是觉得冷。
降谷零再也没有犹豫,善解人意的脱下衣服,和安安换过来。
一阵操作后,虞安安已经大汗淋漓。
窗外,月光如水洒在地面上,虞安安的心却如乱线般纷扰。
她深知,这是他们唯一的生机,也是她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希望。
她悄悄靠近那个破碎的小窗,尽管伤口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,但她还是咬紧牙关,努力向上攀爬。
降谷零则选择了另一条路,他利用自己的速度优势,迅速向门口……旁边的小洞冲去。
不用担心小洞钻不过去,毕竟虞安安提前兑换了积分,让破洞变成足够爬过去的程度。
两人的默契配合,让绑匪陷入了短暂的混乱。
然而,绑匪毕竟只有一人,他很快便反应过来,选择向虞安安追去。
虞安安本就浑身发软,爬行的速度并不快,绑匪几乎是立刻便抓住她的脚踝,将她狠狠摔在地上。
安安始终护着头部,一阵拳打脚踢后,她终于支撑不住,倒在了地上。
在昏迷前的一刻,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只要……降谷零活着就好。
不知过了多久,虞安安被一阵熟悉的呼唤声唤醒,她努力睁开眼睛,只见降谷零正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。
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剧烈的疼痛,她知道自己可能受了重伤,但安安已顾不了那么多。
她只想告诉降谷零,她没事,还能坚持下去。
只可惜,虞安安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再说话,她扭过头,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,只留下一地的血迹和降谷零无助的呼唤声。
当虞安安再次醒来时,她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了。
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重新组装过一般,四肢完全没有知觉,但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感激。
安安知道,是降谷零救了她,是这个小子,领着他父母和警察,将她从死神的手中拉了回来。
门被推开,降谷零的父母走了进来,他们的身份非比寻常,算是……国家的高层政治领导级人物。
他们的出现让虞安安感到有些意外,但更多的是敬意。
“你叫虞安安对不对?谢谢你,救了我家儿子,你是我们的恩人,真的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谢,这是我……应该做的。”
他们向虞安安表示了诚挚的感谢和关切,几乎是将安安认成了干女儿的存在。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虞安安在医院里度过了漫长的恢复期,锥生零和自己的家人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,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怀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康复,虞安安终于恢复了健康。
在静谧的病房中,虞安安静静躺在那里,窗外的阳光斑驳地洒在她的脸上,映出她苍白的肤色。
她的眉头轻蹙,流露出淡淡的忧虑,似乎正为某件事情忧心忡忡。
此时,病房的门轻轻被推开,宫野艾莲娜领着她的大女儿宫野明美走了进来。明美的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关怀,她看着安安,轻声问道:“安安,你身体好些了吗?”
因为两人曾一起玩过,再加上两人年龄相仿,所以收到安安住院的消息,明美才如此着急。
安安微笑着点点头,示意自己无恙,可她的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不平静。
她知道,宫野一家即将踏上一条充满危险的道路,进入所谓的“黑暗组织”。
她无法阻止,只能默默地为他们祈祷,希望他们……一切都好。
在宫野母女离开后,奶包降谷零急匆匆地回到了安安的身边,他看着安安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:“你醒了,饿不饿,我让家里人给你做饭吃。”
安安看着他,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