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数。”
“所以,活着的人虔诚敬仰,而死去的人只能是时代需要的必要代价,对不对?”风铭悠悠说道。
季师兄的身子一抖,旁边的梨师兄轻扶一手。
其他人不禁垂首,默然不语。
“像诸位老师兄,本已获得修炼的大机缘,却在漫长的人生征途上,不得不接受平凡,不得不看着同辈中只有极少数人一层层地突破境界,成为这方世界真正的主宰。如此相较之下,你们与兽神之祸中死去的普通凡人,没什么两样,都是他人登临主宰的必要代价。
像我自己,入门足足七年,齐老四全方位打压我,我师父也只能视而不见。
这是为什么?
按照季师兄的道理,那就是我师父已经给我修仙的机会,能不能冲出重重枷锁,必定只能靠个人的能力。
试问有谁天生富贵?
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给全天下的所有人族同胞一个平等竞争的机会?
为什么要让看上去很有道理、实际上全无道理的自私自利的精神思想,去禁锢无辜的人,让他们犹如生活在牢笼中。
仿佛,他们一出生,菜农的孩子长大后只能种菜,药农的孩子长大后只能种药材,凡是种种人生形态,一眼就能看到人生的终点。
公平何在?
天理何在?
道义何在?
怎么就没有人站出来,弄潮儿向潮头立,向数千年乃至更久的一切自私而无理的精神桎梏说一声‘不’,替天伐道,对所有人族同胞说一声‘你也可以’?
如果这是坏了某些人的规矩,而要遭受惩罚,我为什么不呢?
我敢对着日月说一声‘我心光明’……”
嗡嗡嗡~,天空中忽然传来奇异的嗡鸣声。
风铭话说到一半,立即冲向阵胎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