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笼罩大地,暴雨倾盆而下,宛如天河澎湃而至。
狂风呼啸,势不可当,夜的黑幕在雨幕中变得深邃而神秘。
在这一场大雨的洗礼下,小枯峰上焕然一新,清新的空气中带有泥土的清香,如同天地间沐浴了一次神圣的净化。
晨光透过云层的缝隙,如一抹黄金洒在大地上。
雨过天晴,天空呈现出一片碧绿如洗的宏伟画卷。
那碧绿之中,透着晨光的柔和,如同一幅宝石般的画卷。
山峦苍翠,远处的云雾缭绕,仿佛仙境一般。
漫步在山道上的风铭,衣袂飘飘,步履蹒跚,重重心事如同昨夜间的暴雨,无法阻挡。
山道蜿蜒曲折,宛如人生的曲折起伏,风铭的内心犹如这山道一般崎岖不平。
他举步间,似乎能听到心灵深处的呼喊,却无法触及那无边的落寞。
山峰上的奇景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更为瑰丽。
峭壁陡峭,宛如巨龙腾飞,巍峨挺立在天地之间。
那里是高峰,是,是风铭心中渴望攀登的远方。
然而,心中的愤懑如阴云般笼罩着他,使得眼前的美景也显得苍白无力。
雨后的花草树木披上了晶莹的水珠,宛如珍珠般闪烁光芒。
每一片叶子、每一朵花都如艺术品般,细腻而动人。
风铭漫步其中,却感受不到心灵的安宁。
雨水洗净了尘埃,却洗不去内心的波澜。
或许,在这宏伟的山峦间,风铭能找到心灵的归宿。
或许,在攀登的征途中,他能洗涤内心的愤懑。
风铭抬头仰望着那峰巅,仿佛看到了自己心灵深处的远方。
远方是何等的辽阔,是何等的宽广,仿佛是一个等待着他的世界。
然而,攀登高峰并非易事,曲折的山道是考验,陡峭的悬崖是挑战。
风铭心头涌动着躁动的情绪,他知道,无论前方是何等的险阻,他都要勇往直前。
因为,内心的追求,胜过一切。
在这雨后的清晨,风铭的心境如同山峦一样此起彼伏。
人生的曲折,内心的波澜,如海浪一般反复冲击着沙滩,但他并不因此而停滞不前。
风铭心念微动,通天尺仿佛心领神会,与他神意相通,凌空悬浮,尺身上徐徐扩散开层层交织的黑芒与红光,给人一种强烈的幽暗之境。而他的丹田紫府与往常一样,似是一块山巅的磐石被风吹动了,轻轻地摇晃。
“好深沉的玉清境第七品的法力。”
长老常春子御法宝而至,远远瞧得清楚,暗自忖度这份玉清元气,非同寻常。
只是他自己的道行停留在玉清境第二品,已有九十年之久,自身的修行道行与见识有限,自然看不明白风铭身上的真正的奥秘所在。
风铭闻声,立即收法收回通天尺,回身行礼道:“弟子拜见师叔。”
“一个人在这小枯峰上修行七年,耐得住寂寞,已胜过许多人了。”常春子微笑着御剑落地,“师侄,在修炼本门法术时,这件通天法杖用得可还顺手?”
风铭摇摇头,轻叹道:“它经常不听我的话,总会爆发出奇诡的力量,完全不受我驾驭。”
“玉清境第七品,虽可驱物,但距离以法宝御施诸般真法,实际上是不够。
如果用法宝勉强御法,单是一具肉身便很难抵御反噬的强大力量。”
常春子仔细解释道。
风铭“哦”了声,心道:大师兄说过类似的话。
修真界,越强大的法宝,反噬之力越强。
若没有与之适配的法力乃至修士强悍的肉身,其危害与凶险难以估量。
常春子从袖出取出一柄三尺来长的剑,剑鞘淡灰色,剑柄却是光泽鲜亮的紫红色。
“这柄‘紫须剑’是我早年游历时获得,一直待在身边,但从来没有用过。
此剑的品阶不算高,修炼本门的‘仙剑御雷’等真法,远远不足,但修炼火球术、天雷咒、大地震等入门法术,却也绰绰有余。
再者,马上就要进入大罗会武的海选。
无论是谁,都会经历一场苦战。
此剑或许对你有些帮助。”
常春子将剑递给风铭,意味深长地说:“师侄,修道上的坎坷何其多呀,你还没上道呢。”
常春子临走时,压低声音叮嘱道:“师侄,从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