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经”这门炼毒奇术,而他本人能镇压“血莲”与“墨刺”两大奇毒,实是真有能耐之人。
只是,能够将这种炼毒之术融入自己的道法神通与法术术法之中,使之更加玄妙深奥,超越凡俗,又是高人一筹了。
方证紧随其后,轻声道:“那畜生像是融入了渊壁似的,根本发现不了。”
风铭沉声道:“大家注意‘风’。‘风起’,便是危险降临时。”
风铭思索良久,不敢确定,鉴于形势凶险,勉强发出警告。
突然间,一道奇异的明光闪耀而出,瞬间刺破了黑暗的深渊,令人眩目不已。
众人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刺激得生疼,无法睁开一丝缝隙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。
而紧随而来的怪风,则席卷着一股股狂暴嗜血的气息,如同一头凶猛的猛兽,向着众人扑来。
但风铭却是神色不变,他侧耳倾听,似乎在听取着什么声音,一动不动,仿佛一尊冷酷无情的雕像。
忽然,他左手轻轻一摁,随即掌变爪,掌心汩汩作响,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的手掌之中涌出,如同一股澎湃的洪流,汹涌而出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小水泡浮现在他的掌心之上,它们在他的手掌之中不断融合,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水球。
风铭轻叱一声,声音如同一道雷霆,激荡在整个深渊之中。
那颗水球砸向了深渊的一处渊壁,发出了一声巨响,仿佛天地间的雷鸣,震耳欲聋。
众人惊醒过来,他们正好看见一大堆龙鸟兽的尸体在向深渊底坠落时,化作了一缕缕飞灰,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他御剑而至,来到了那道巨响声的位置,眼前赫然是一个隧道入口,黑暗之中,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秘密与危险。
在这片黑暗之中,风铭犹如一颗孤独的明星,异常耀眼。
他的身影如同一座高山,巍然屹立,不可动摇。
而他的眼神,深邃而幽暗,仿佛能够洞悉一切。
“好厉害的‘水元之力’。”方证轻轻落在风铭身边,投来赞许与敬佩的目光,“风师弟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参悟出一二,这份天资悟性,真正的逸群之才。”
“方证师兄缪赞。”风铭道,“这道‘三清归元’之元力,我尚无法平稳驾驭。要不然,刚才应该杀了那个逃跑的人。”
方证微笑着一点头,道:“没想到,这里真的有妖人盘踞。我们既然遇上了,定要为人间除掉这一害。”
“哼!”张天鼎憋了许久,瞪了一眼风铭,悻悻然说道,“长门一脉,秘藏最多,真是不公平。要是各脉弟子共同享有,谁高谁低,那可是不好说得很。”
“张师兄,其实,我师父只传授了我‘神农经’与‘霜冷长河’,其它的都是我自修,苦修而成。”风铭耐心解释道,“修真一道,哪怕爹娘是当世一等一的修真强者,自己不努力,只想着坐享其成,那也不会有前途。抱怨,更是弱者的行为。”
风铭的话语平和而有力,如同一股清风拂过张天鼎心头的烦躁。
他说着自己所学的种种,强调修行的艰辛与付出,仿佛在提醒张天鼎,修行之路,唯有汗水与坚持才是真正的支撑。
风铭看着张天鼎不服的生气之态,道:“你从小就修炼‘天书’,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存在。”
方证、夏昺以及苏子柒、齐萱、万天剑等人脸色大变,似乎为风铭知晓“天书”一事非常震惊。
张天鼎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,许久,开口道:“我爹说,你的悟性最好、先天资质中下,是修炼‘天书’的最佳人选。”
风铭耸耸肩,一脸无语。
方证轻叹道:“传闻,‘天书’只能自悟,而不能传授,竟似是真事。”
夏昺道:“我爷爷说,五正名门的开派根基皆源自‘天书’,而天书正好有五卷。倘若我爷爷说的是对的,亦似印证了方证师兄的推断。”
“‘天书’一事,暂时放一边。”风铭看向隧道深处,“从现在开始,大家要随时准备好与对方血拼。或许,这里能遇到相识之人。”
这个隧道,古朴幽深,仿佛通往另一个神秘的世界。
隧道深处,暗流涌动,恶风阵阵。
风铭走在最前面,御起“通天权杖”,权杖上散发出的白光、红光、水绿光交织,正好将丈余高、六尺宽的隧道照亮。
约莫行了五丈深处,忽见石壁上出现了一道道诡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