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血战,城楼上站着白袍将,英姿飒爽,手中的方天画戟闪烁着寒光,手指挥杀敌。而城下,则是一片战火纷飞,兽人军队如潮水般涌来,身躯高大威猛,手持兵器,凶猛异常。在这混乱的战场上,人族守卫奋勇抵抗,但却陷入了节节败退的困境。
突然间,“奉天门”被一头巨大的蛇身人面兽人攻破,城墙上的守卫纷纷陨落,血染战场,生命如草芥般脆弱。白袍将见状,挺起方天画戟,向着蛇妖冲去。
风铭心中悚然一惊,仿佛听到了远古的低语,让他不寒而栗。
这一幕仿佛定格在了风铭的眼前,他的心仿佛也跟着那位白袍将一起奋起,虽然身处幻境之中,但他能感受到那股浩然正气,那种拼死一战的勇气与决心。
与此同时,方证手持着念珠,领着众人穿越着幻境的世界。
每一步都似乎要穿越千年的时光,经历无尽的苦难与挑战。
但他们并未畏惧,因为他们心中燃烧着对真理与信仰的火焰,这火焰将他们引领向前,冲破一切阻碍。
在“骨窟”深处,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古老的神殿之前。
这座神殿巍峨耸立,散发着神秘而古老的气息。
方证满脸疑惑,左顾右盼,似是走错了路一样。
“奇怪。”方证站直身子,肃然道,“血天圣殿,怎么会在血食祭坛后面?难道说……”
“这里不是血食总坛。”郑晓凤开口说道,“这里应是我爷爷他们探寻的……”
“通灵寺。”张天鼎走到大殿正门前,摇头道,“我爹来过这里。至少五百年前,这里就已经被人搬空。”
张天鼎说时,推开大殿门,迈步走了进去。
风铭道:“什么人搬空了这里?”
夏昺道:“魔教的上代教主仇重楼。”
风铭不敢相信,看向方证,方证微一点头。
方证道:“仇重楼率魔教攻打玉虚峰,那还是玉央真人的巅峰时期。”
玉央真人,元始门的第十七代掌门人,风铭的太师公,距离已有六百年。
夏昺道:“魔教之衰败,大概就与真正的血食谱有关。”
方证道:“不错。仇重楼带回血食谱后,大力栽培教众,使得魔教的一大批精英死于非命,从而一蹶不振。近六百年来,虽也出过几个敢率众攻打玉虚峰的奇人异士,但终究不敌强大的太白真君,皆被杀得大败而回。”
风铭却道:“是不是说,一旦魔教真的从血食谱中有所悟,栽培出一批新生代,那么,天下势将大乱?”
方证与夏昺点点头,表示认可。
众人先后走进大殿。
在这座宏伟壮阔的大殿内,昔日的繁华早已消逝,留下空空如也的一片荒凉景象。高耸的墙壁上,依然绘满了神秘莫测的符纹与图案,它们仿佛是岁月的见证者,守护着这片土地上发生的一切。然而,现在大殿内却是一片空荡荡,一切能够搬动的东西都已经被搬空,只剩下那些被镌刻在墙壁上的符纹与图案,它们无法被移动,也无法被抹去,如同一个个千年的印记,永远地镌刻在这里。
在这寂静的大殿中,风铭仔细地走过墙壁,目光专注地观察着那些符纹与图案。
他心中暗暗与自己熟悉的阴阳五行十个符纹对应,竟是能够看出其中的一些门道。
虽然他拿捏不准,但又隐隐觉得,每一个奇妙复杂的符纹,都蕴含着一道五行术法。
于是,他强行硬记,希望日后能够慢慢研究出其中的奥妙。
而在另一处,张天鼎则搜寻了半晌,竟然无中生有地从一根玉柱上开启了一扇门。
这突如其来的发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当门外传来浓烈呛人的血腥气息时,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苍白如纸。
风铭率先走出大殿,迈入门外。
眼前所见,是一片昏昏沉沉的空间,仿佛地穴一般。远处的石壁上插着燃烧的火把,摇曳的火光映照出四周的景象。无数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,每一具尸体的心脏都被残忍地剜除,胸膛上留下一个透明的窟窿。随着走向山谷外,尸体的新鲜程度愈发明显,血腥味也愈加浓烈。
这一切,是何等惨烈的场景!
这片空间仿佛是魔界的一角,死亡与黑暗弥漫其中,使人心生恐惧。
然而,又有何人能够忍受这肆虐的惨剧呢?
是何等强大的力量能够造成如此恐怖的杀戮?
他放眼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