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知道是一件佛门重宝,威力绝伦,不下于风铭的“番天印”。
“天梵古珠?”风铭忽然开口道。
方证一怔,淡然一笑,道:“风师弟真是见多识广。”
风铭忙道:“听人提起过这么一件至尊法宝,却不敢相信是这样的七颗。”
风铭是想到了“通灵幻境”中的所见所闻,大胆猜测,还真蒙对了。
方证道:“天影铁牛带我们来到这里,我们就去看看,瞧个明白。”
风铭微微一点头,两人并肩而行,走进这座山洞,温暖和煦的清风吹拂而来,令人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舒适与宁静。行走其间,仿佛步入了另一个世界,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弥漫其中。
山洞高约五丈,宽约两丈,地面平整而坚硬,却又在洞顶上零星地挂着石钟乳,仿佛是大自然的雕琢,越往里走,石钟乳越密集,五彩缤纷,犹如仙境一般。大约到了十丈深处,众人突然惊呼,各自手中的法宝持续亮起,仿佛在预防着某种未知的危险。
众人望着眼前的景象,只见石钟乳的缝隙里,挤满了龙鸟兽,它们安安静静的倒悬着,不敢动弹。这些龙鸟兽原本生活在血食山脉深处,距离此地有整整三天的路程,万里之遥,它们的突然出现,让众人不禁疑惑不已。
“奇怪,龙鸟兽为何出现在这里?”
风铭的声音在洞中回荡,显得十分沉稳而坚定。
方证皱起眉头,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疑惑:“或许这与血食山脉中的某种变故有关。”
风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目光如炬地环顾四周,寻找着可能的线索。
山洞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息,似乎蕴含着一种神秘的力量,令人心生敬畏。
正当众人沉思之际,忽然间,洞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颤动,仿佛是大地在呼吸,空气中充满了一种不可言喻的压抑感。
“大家小心!”
方证警觉地喝道,他手中的天梵古珠骤然爆发出强烈的佛门金辉,将众人笼罩。
风铭借助天梵古珠的光芒,看见是一块石碑,像一个活物一样在呼吸,石碑上刻着四个大字:代天伐罪!
其他人亦看清,都发出惊讶的声音:“天罪石?”
“的确是天罪石。”方证走到石碑前,脸露凄怆之色,“天罪师祖在上,弟子方证拜见。”
“我是镇龙殿的孽徒,你不值得。”石碑说道。
风铭大为震惊,但一旁的夏昺、万天剑等人反而很平静。
万天剑轻声道:“此人是镇龙殿的第十一代高僧,然而……”
他给了风铭一个“你懂得”的眼神,便闭口不言。
石碑又说道:“你很好,他也很好。”
方证瞟向风铭。
其他人吃惊地看向风铭。
张天鼎哼声道:“风师弟,你是不是在修炼镇龙殿的佛家真法?能以玉清诀为主,与道法神通上全无佛门痕迹,你比我爹厉害得多。”
风铭沉声道:“张师兄,切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陆长老在西荒建木上的奇遇,才在修炼上与我师父齐头并进,并没有谁对陆长老说三道四。”
张天鼎反驳道:“掌门人借助元始门最强大的修炼灵地,没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。”
风铭道:“名正言顺,堂堂正正,古制延续万年,别人想说三道四,怕也无从下口。”
张天鼎道:“规矩是人定的,是人定的,就能由人重定。”
风铭道:“凭你?”
侯天莱笑着插话道:“哎呀呀,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在场的人都知道,张天鼎之母历来与一派掌门人唱反调,给掌门人萧镇元很多难堪。
风铭对此是寸步不让,哪怕现在打一架,风铭绝不会手软。
齐萱哼了声,道:“师门里都闹个不停,在外面,也不知道丢人。”
她这话是她母亲田心语长老所说,田长老对元始门各脉之间的明争暗斗,深恶痛绝。
齐萱亦隐隐觉得,娘亲对长门玉虚峰能出风铭这样一个人才,颇感兴奋。
石碑似在耐心倾听,见大家沉默,又说道:“这里面有些机缘,尔等能得到多少,全凭自己的天缘地份。”
方证道:“师祖,弟子要带你回山门,请恩许。”
石碑叹了口气,道:“我这残破污秽之身,会脏了天藏祖师的见性峰呀。”
方证道:“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