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龙星府的深邃殿堂之中,萧稷的日子如同被精心雕刻的石头,表面看似平淡无奇,却蕴含着坚毅与执着。他的课业虽单调乏味,却从未听到他半句怨言,每日的上课与下课,他都如同精确的钟表,准时无误。
对于五禽仙逆功法,萧稷倾注了全部的心血。他内心深处虽对风铭的本事充满了鄙夷,但仍旧借助那残存的记忆,巧妙地将萧家世代传承的“炼血术”与“封天印”融入其中,使得仙逆功法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。而那一直默默生长的大黄庭经,也在他的修炼之下,逐渐展现出其深不可测的潜力。
从此,萧稷不再需要没日没夜地在青山阁中劳碌,他的气色逐渐变得红润,精气神更是大涨。他时常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,想要找几个对手,试试自己新得的本事。他的眼神中,闪烁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光芒,那是对未知的挑战,也是对自己的信心。
“绝不能再走风铭的老路。”
“如果可以,风铭亦不愿走那条命不由己的路。”
“如今,风铭驾驭征虏大元帅数百万众,成为沉重的枷锁。”
“风铭仍然不认为自己坐拥百万之师,只是三百六十万张需要吃饭的口,可是随着那些人的道行逐渐提升,风铭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解散他们。最好的办法,便是将他们聚在征虏大元帅的旗下,让他们不断开疆拓土。”
“往西边征讨的十路大军,已打到‘血月海’,正在建立十大要塞。”
“往南边征讨的十路大军,已打到‘极焰山’,正在建立十大要塞。”
“往北边征讨的十路大军,已打到‘大雪山’,正在建立十大要塞。”
“镇守九阖城东边的十路大军,近一年多来,已灭掉二十家二流修真门派。近日来,已向五大仙门发难,宣称:中天大陆上,只能有一家流通货币,只能有一种税收法案,那便是征虏大元帅定下的一条鞭法。征虏大元帅请求五大仙门为人师表,为天下做出榜样。与此同时,十路大军已接连攻灭九阖城东边的五王五公十大军团,彻底打通东进的入口。”
“今年年初,风铭独闯开科取仕法,向九阖城道、府、州、县派发官员,并向朝廷上书,正式承认这批官员,并给他们按时发放俸禄。朝廷大怒,下旨斥责。征虏军立刻进攻天闾城、天嫖城、天芎城,不伤害一位平民,成功接管城里的所有钱粮商铺,将所有的官员以贪官处死,家人全部贬为奴,适龄女子全部自由婚配给征虏军士。”
“有人慨叹,用不了多久,风铭便能打到天龙城下。然而,朝廷上那些尸位素餐的达官显贵,全无办法。天地二帅、前后左右四大将军、八大骠骑大将军、十大辅国大将军,统统趴窝,没有一个敢吱声。所有有门路的官员,纷纷涌向天龙城,快要把个天龙城给挤爆了。”
“有人慨叹,天龙王朝的祸根,不在九阖城的风铭,而在于天龙城里太多不稳定因素。”
萧稷亦感受到了这一点。
青山阁的客流越来越大,可来的人越来越五花八门,坑蒙拐骗、浑水摸鱼的人越来越多。
“持刀者,你这双肉眼不识货,这分明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果,却被你妄言为无页果,真是可笑至极。”萧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屑,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直射那满脸横肉的贵族。
柜台后,那如春花般绽放的美少女,见萧稷踏入店内,眼中闪过一丝欣喜,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。她嘴角微扬,轻启朱唇,唤道:“萧大人。”
那贵族听到萧稷的声音,顿时脸色一沉,眼中闪过一丝不悦。他挑眉斜视萧稷,肥硕的身躯微微颤动,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。他鼻子里喘着粗气,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店内回荡:“萧稷,你这青山阁是如何管理的?竟然让这等粗制滥造的大路货色掌柜台,害得我白费了一番功夫,你必须赔我这些时间。”
萧稷面色不变,淡淡地扫了那贵族一眼,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。他轻轻摇头,声音平静而坚定:“我青山阁的规矩,从不为无理取闹的人改变。这位姑娘是我们青山阁的宝贝,她手中的水晶果更是价值连城。若你识货,自然知道其珍贵之处。”
贵族闻言,脸色更是难看,但他却无法反驳萧稷的话。因为他知道,在这青山阁内,萧稷的话就是规矩,无人能够改变。他只得愤愤地瞪了萧稷一眼,转身离去,心中却对萧稷的胆识和威严暗自佩服。
“侯爷,您贵为从天闾城来的王室侯爵,不知此阁乃太祖所闯?在众多人面前,丢得又是谁的面子?”萧稷不卑不亢,“要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