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穆牧怪罪。
“罢了罢了,那就去看看,真是便宜他了!”穆牧思索片刻,终是不耐烦地说道,“一个杂役弟子,也敢让我等,我要让他好看!”
在身边人的带领下,穆牧气呼呼地向李宇的住地走去,其他弟子发现有事可看、有事可乐,也浩浩荡荡地跟着穆牧一起前往李宇的住地,那场面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。
仅仅过了盏茶时间而已,众人便来到了李宇的住地。
这所谓的住地,不过是一间破旧不堪的小木屋,歪歪斜斜地立在角落里,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倒。屋顶的茅草稀稀疏疏,如同秃子头上所剩无几的头发,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。
四周的墙壁布满了裂缝,那裂缝犹如蜿蜒的蛇形,风一吹便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响,仿佛在痛苦地呻吟。门前的地面坑坑洼洼,满是积水和泥泞,一脚踩上去就会溅起一身的泥水。窗户上的纸也已破烂不堪,摇摇欲坠,就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整个屋子看上去寒酸至极,仿佛被岁月遗忘在了角落里,与大荒宗其他地方的繁荣形成了鲜明而又刺眼的对比,让人不禁心生怜悯。
“这就是杂役弟子的住处。”穆牧道,满脸的嫌弃,“太过寒酸了吧!”
“穆少有所不知。”手下连忙解释道,“杂役弟子不比其他弟子,杂役弟子的所有的一切用度都是靠自己,宗门不提供任何帮助的,能搭建成这样一个住所也是不容易了。”
“哈哈哈,就这样的人也敢和我斗。”穆牧不屑地撇撇嘴,张狂地喊道,“李宇,出来受死!”
“这喊声,好像李宇和穆少有着不小的怨气吧。”一位弟子小声嘀咕道,脸上满是好奇。
“可不是嘛,看这架势,穆少今天是不会善罢甘休了。”另一位弟子附和着,脸上满是看热闹的兴奋,眼睛紧紧盯着木屋。
“也不知道李宇到底怎么得罪穆少了,竟惹得穆少如此大动肝火。”有人好奇地猜测道,眉头紧锁。
“只是知道在荒镇和李宇有过冲突,具体是什么情况,我也搞不清楚。”
“管他呢,反正有好戏看了。”一个弟子满脸不在乎地说道,双手抱在胸前,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。
“嘘,都小声点,别惹祸上身。”一位较为谨慎的弟子提醒着众人,脸上满是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