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,你的家才被毁,让你被迫与亲人分离的吗?”
四婆娘默了默,道:“如何能不恨呢?只是我心中明白,此事她虽有错,却也并非全是她的错。
她与前轩辕皇的交
战,让我们成为了最直接的受害者。
恐怕她自己都没能想到,这沈修能如此给城民宣旨吧......”
四婆娘此时竟也直呼起了沈修的名讳,眸中聚起了恨意,“沈修德不配位,在位这十几年间民不聊生,人人如那惊弓之鸟!
终有一人能舍身为民,不顾自身安危将其拉下皇位,功大于过,我亦不愿再去恨她。”
四婆娘似是不愿再谈起从前并不美好的往事,望着两人道:“你们这对小夫妻甚是年轻,来这南漳县作甚?”
“我们要去那北凉,路过此处,便想着在这里借宿几晚,竟没想到南漳县还有如此忌讳......”
“从此处前往北凉?!”
四婆娘闻言顿时皱起了眉,脸上尽是不赞同之意,“小娘子,我可以让你们留宿几夜,但劝你们还是尽早绕道而行吧!”
“为何?”
四婆娘伸手指了指南方,道:“若从此地前往北凉,必然途经望风城,那地方进去可就出不来了啊!”
她望着唐容锦的脸庞,又望了望身旁的夜殊,苦口婆心道:
“那里面土匪肆虐,小娘子长得这般好看,只要踏进了这城门,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呐!
届时被掳作宠妾都是最好的情形了,清白难保啊!”
转而,她又望着一旁夜殊那渐渐黑沉下来的俊脸,道:“你家相公也长得一表人才,城内有龙阳之好的人可并不少见!
你们一个宠妾一个小倌,岂不凄惨
?!”
夜殊的脸终于黑了个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