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,轻抚过薄唇,他不禁出笑。
不过片刻,脸上的笑容又缓缓隐去,回想起方才的一切。皇后发生了什么事,
行至外头,因为已经入冬,地上的草甚少,有的,也只是潦倒在地,并不似夏季的草那般茂盛。且,一目了然。他不禁皱眉,好端端的,这里怎么会有针?猛地回身,周围已是一个人影都看不见了尚妆追上荼茶,那丫头停了下来,笑道:“小姐!奴婢正找您呢!方才回去了,莫侍卫说,您前一脚走了。奴婢还奇怪,怎的奴婢来的路上竟没有遇见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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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妆尴尬一笑,她在假山后面呢,自然遇不到啊。
“小姐,您方才去哪里了?”获荼茶好奇地问着,继而,又压低了声音道,对了,奴婢方才似乎还远远地看见太子他们,好像……出了什么事。”
尚妆只好语塞着:“是吗?我没瞧见。哦对了,你说你回去过,王爷没事吧
听闻她提及元政桓,图茶忙摇头道:姐,给。”她将那腰牌塞至尚妆的手中,可是会出事的。”尚妆接过,不过这事莫寻可没说错,腰牌不拿回来,倒真的会出事。将东西收了起来,尚妆忍不住问:“你怎的去了那么久那莫侍卫早回了。”面前的丫头突然红了脸,压低了声音道:“小姐,人有三急的嘛!”“扑哧”笑了出来,这个丫头,原来是因为这样!如今自个儿也不好意思地笑着,尚妆笑道:“好了,不和你闹了,我得回去了。”
荼茶点了头,待尚妆走了几步,她似乎又突然想起什么,忙跑上前叫住她:“对了小姐,有一件事?…””
尚妆停下脚步,回头看她,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尚妆皱了眉,见她警觉地朝四下看了看,才上前,附于她的耳边道:“奴婢帮王爷去端百红花汤的时候发现……发现汤里,掺了药。”
尚妆女大吃一惊,忙问 “这是什么药”她首先想到的,是毒药。又一想,到底是不可能的,如果是毒药,荼茶这丫头一定早脱口说了。
荼茶见她变了脸色,方知道事情的严重来。低声道:“奴婢不知,闻不出来啊。不过,该不会是对身体不好的药,奴婢还偷偷尝了一口的。”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,复,又偷偷看一眼尚妆。
尚妆知道,荼茶小时候在药房做过事,所以才能闻得出汤里放了药的。
“煮醒酒汤的料是莫侍卫亲手交给你的么?”急急问着。
荼茶也不笑了,认真地点头,这个她还是不会记错的。莫侍卫还说,不可让他人接手。
尚妆又问:“那么,此事你告诉莫侍卫了么? "
她摇头。
想了想,尚妆才又道:“谁也别说,知道么?
莫寻行事严谨,仅是瞧见她在外头,便想动手除了她的。那么有关元政桓的事情,他不会那么粗心。所以此事,莫寻定是知道的。莫寻知道,那么他也知道
荼茶见她的样子,也不敢怠慢,只点了头道:“奴婢记住了。”
尚妆回了神,继而又担心起来:“王爷病了?”可,如果只是病了,为何要遮遮掩掩?
荼茶却道:“没有啊,小姐您别担心,王爷好好的,怎么就病了呢?再说,有奴婢在呢。”
听闻她如此说,她才放了心。
二人又说了几句,尚妆才匆匆往回走去。
回去了,皇帝还在小憩。
陈忠忙将她拉至一旁问:“怎的好端端的摔了一跤?
尚妆这才想起遣荼茶来的理由,笑着摇头道:“没注意脚下罢了,没什么大事。公公不会让圣上也知道了吧?”
陈忠叹息一声道:“我哪里会这样糊涂,倒是方才太子殿下派人来,说皇后娘娘被针扎伤了脚了,怕是下午不能与圣上一道去看马球比赛呢!”
这事,她实则早就知道了,便问:“娘娘那边,没事吧?”
“该是问题不大,这事我还没和圣上说。”他说着,朝里头看了看。皇帝在休息,谁也不敢上前去打扰的。
尚妆点了头,没事就好。
方才听太子的声音,倒真把她吓了一跳。
不过,也幸得皇后受了伤,否则方才,秦良娣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。
想起来,还有些后怕。
此刻,再想起慕容云姜和孙易之,她只浅笑一声,那是元聿烨的王妃,他都不关心,哪用得着她去上心啊?关他们什么关系呢。
与陈忠在外头站了会儿,便听里头传来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