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做的,不包括今日之事。”
有些吃惊地抬眸瞧了他一眼,听他又道:“云姜的命值的又何止这些?”
尚妆女不禁一笑,是啊,慕容云姜是千金小姐,是王妃金身,她算什么拿不过一个奴婢而已。
那伤口的血似乎被压制住了,并不曾浸透了尚妆手中的帕衫。只是,她仍然不敢放手。抬眸看看面前的男子,此刻,四下无人,她突然不怕了,直言出口:“奴婢不曾想到,原来大人的功夫这么好。”
他微微动容,瞧着她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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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手一紧,话已至此,也不必收回了。她低声开口:“您这么好的功夫,如何会躲不开吕德仪的匕首?”别人不知道当日的情形,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吕德仪不过只是个弱女子,他既然身怀绝技,不会躲不开。
那么,只能是故意的。
想到此,她只觉得浑身一震。故意受伤,对他有什么好处呢
一个念头闪过,她几乎是本能地回头,望向远处的赛场的方向,虽已经瞧不见,方才发生的事,她却依旧历历在目。
如果他没有受伤,他方才也该在场上不是么?
“啊。”轻呼一声,她不免松了手。那原本贴于他伤口的半截衣袂,因为沽了血,一下子重重地落于地上。还激起了些许尘埃。
可,又总觉得,哪里不对啊。
“少爷!”身后传来孙易之的声音。i}7妆回头的时候,见他已经冲过来,见他一身的血,浑身一震,扶住他道,“发生了何事?她……”
慕容云楚才要开口,却见尚妆起了身,开口道:“既然大人这边没事,奴婢先行回了。”语毕,也不再看他,只提起裙摆跑看离开。
心下紧张无比,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,她不能停下来,不能。
场内谁出了事,她还不知道,可她必须赶回去。却又,害怕起来。
孙易之将目光从尚妆身上收回,欲开口,慕容云楚抢先问:“云姜呢?”
“小姐没事,让人送她回房了。”他俯身扶他起来,一面问,“谁伤了少爷?
“我动了真气,伤口裂了。”他尽量说得平静些。
孙易之的脸色铁青,方才看见那人在,他该是猜到些许,此刻,也不再多问,只道:“先回房上药。”
慕容云楚抓住他的手,低声问:“那边情况如何了?今日,怕是出了大事了孙易之却是摇摇头:“回去再说。”
尚妆一路跑着回去,路上偶尔瞧见的宫人都是一副惊恐的样子。
听说齐贤记直接吓晕了,被人抬回了她的卧房去。
皇帝的寝室外头已有禁卫军把守着,尚妆上前倒是没无人拦着。入内,见太医们跪了一地,陈忠的眼睛红红的,见尚妆进去,也不说话,只叹息。
皇帝躺在床上,紧闭着双目,隔了好久好久,才能看见他胸膛微弱的起伏。尚妆一咬牙,皇帝,定是瞧见了什么。
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,皇后呢?
皇后不在!
皇后受了伤没去看赛,可没瞧见那赛场上的情景啊!
双手猛地握紧,那么,是太子出了事?
:()凤帷春醉:醉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