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阵地传来。尚妆大惊,已经用刑了!
回头,却依然不见那救命的人,暗暗咬了牙。
倒是太后笑道:“修容,你听听,还叫着皇上呢。倒是不知,皇上心疼的是你,还是她呢?”
灵阙抬起头来,看清了面前的二人,原本还将信将疑着,此刻见尚妆与太后一道,便真的以为是她故意害的她。两个太监见雩修容都亲自来了,更是起劲了
尚妆忙跪了,求道:“罚了也就罢了,太后饶了她吧。”
太后仿佛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,开口道:“此事倒是奇了,要罚她也是你说的,哀家可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呢。你如今,倒是求哀家饶了她,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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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妆一时语塞,只得回头道:“你们还不住手!”
两个太监怔了下,主子发了话,只得住手了。灵阙软软地倒下去,痛得浑身都蜷缩起来了,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,樱唇已经被狠狠地咬破了,鲜红之色缓缓溢出。尚妆忙过去扶她,她却是咬着唇,用尽力气推开她,喘着气道:“不要…一不要你假惺惺!”她以为她做了那些事,现在在她面前假装求情一下,她就会当做不知道么?
尚妆未曾想她会如此,被她一把推倒在地。
两个太监吃了一惊,一个胆大的,便想趁此居功,忙上前揪住她的衣襟,挥起手一掌打下去,骂道:“真是不要命了,连娘娘都敢推?”
灵阙原本身子没有力气,一掌扇过,便倒下去。那太监倒是还抓着她的衣襟,一扯,便见一块玉佩滑出来。
尚妆才想起,她原本是想找她要回这块玉佩的。
而身后的太后,目牛子猛地撑大,目光死死地落在那块玉佩之上。这玉佩,她是见过的,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。眼前,仿佛闪过女子的笑脸,还有那坠在她腰际的玉佩……
那太监却还想动手,扬起了手,却是听得一声暴喝传来:“住手!”
众人循声瞧去,见元聿烨气势汹汹地冲过来,太监术曾反应过来,已经被他一脚踢了开去。
“灵阙”元聿烨的脸色大变,单手扶起她,只见她的一双手已经血迹斑斑,滴在雪地里,更是显得触目惊心。
“皇……皇上……”真好啊,他来了,他来救她了。浑身没有力气,她的头一歪,想倒在他怀里。
“灵阙!”猛地回头叫,“宣太医!
张公公见此,哪里还敢迟疑片刻,忙唤了人去宣太医。元聿烨欲抱灵阙起身,奈何一手使不上力,尚妆动了下身子,倒是荼茶忙上前帮他扶了。尚妆这才起了身,不过片刻的时间,便有人抬了轿子来。
那两个太监此刻吓得面如死灰,他们只一味地想讨好各宫主子们,却不想,竟得罪了皇帝。
这下,别说领赏了,就是不去了性命已算幸事了。两人皆跪着,浑身颤抖着,这会儿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幸好元聿烨急着送灵阙去医治,此刻倒是没有功夫管他们。
扶了灵阙上轿,才要下令走,却听太后突然厉声道:“不许走!”
元聿烨猛地回眸看了她一眼,来的路上,茯苓已经粗咯将事情梗概说了个遍,那丫头虽然有些表达不清,可他心里亦是明白的,不过是有人想为难尚妆和灵阙罢了。
太后没有出手,也绝对有份,还有谁,他现下来不及去追究。
“还不走。”他冷冷地说着。
太后却不罢休,上前了几步,大声道:“哀家说不能走,皇上你不能带走这个黎国的逃犯!”
元聿烨猛地吃一惊,脱口道:“母后说的什么?”黎国的逃犯?什么逃犯?
张公公也是惊呆了,黎国,便是十五年前被先皇灭国的黎国么?他还记得那时候,他不过还是个内务府听人差遣的小太监呢。他亦是听几个大太监在一旁聊天的时候说的,黎国被灭的时候,元聿烨也还只是个孩子呢。
时隔十五年,如今听太后听人提及“黎国逃犯”,他不免震惊异常。
尚妆半张着小嘴看着太后,逃犯……究竟怎么回事?
不顾众人讶然,太后已经大步上前,一把掀起那轿帘,伸手征下挂于灵阙脖子上的玉佩握于手中,方才不过远远地看着,此刻仔细看了个遍,没错,她没有看错!
元聿烨的目光亦是落在她手中的玉佩上,轻皱了眉头。
太后抬眸看向他,冷声道:“相信皇上亦是听说过十五年前,黎国破国之时
黎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