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爷恰好听到这邻里之间的对话,不禁摇头惋惜:“刘海中这个性格,有了身份就开始趾高气扬。”
这时三大妈关切地问道:“你觉得易中海降职后还能东山再起吗?”
三大爷慢悠悠摇摇头回应:“不太可能。易中海今天的决定确实欠妥。”
不久后,阎解成严肃质问:“爸,你给了贾家多少钱?”
面对质询,三大爷带着傲慢答道:“一文钱我没给他们。”
“这话可不够诚恳啊。”阎解成评断。
“你知道个啥,匿名捐款谁知道 ?”他轻蔑地补充,“刘海中才不讲义气,声称一百块其实给的是几分钱硬币。我可是亲眼所见的。”
接着,三大妈问道:“这么说,易中海是被冤枉的吧?”
三大爷一脸无可奈何叹道:“事情明摆着,但没有人肯直面自己冷漠的态度。易中海只有自认倒霉了。”
阎解成惊异地说:“怪不得我爸把募捐箱子推给他,那可是烫手山芋呢。”
失去原先的地位后,易中海低调得多,他整日足不出户,或许是不愿露面,亦或是酝酿未透露的策略。
新年初三,何雨柱捧着礼品拜访冉秋叶的住处,以示对他未来岳父母的敬重。包括何雨柱的大姐和聋老太也反复叮嘱,务须言行谨慎,以免不经意触怒他人。对这位口无遮拦之人,众人都忧虑重重。
令人意外的是,何雨柱两手空空归来,回到自己的房间反锁着门。
一大妈紧张地追问:“怎么了?”
何雨水解释:“冉父瞧不上咱哥的职业,语气不太友好。一大爷气不过反击两句,然后场面失控。”
老太太忍不住训斥:“走之前我不是告诫他了吗?尽量别开口。”
何雨水无情地补充:“我一大爷这火爆脾气,一触即发,让他别说话几乎不可能。”这话令人心烦意乱:“听见他们的纠纷,让我更烦躁。是冉老师没及时调解,最后导致争吵加剧,关系陷入僵局。”
张宇听完摇头叹息,心想:难怪何雨柱这么多年仍是孤家寡人也合情合理了。
这时,一大妈忧心忡忡提出:“我去和冉老师沟通,代替你哥道个歉,或许能挽救裂缝。”她满脸焦急。
何雨水安慰她:“别急,您身子虚弱,这些我会想办法处理,你放心在家等就是了。”张宇紧接着附和:“对,你就安心等待消息吧!”
一大妈心中满是担忧:“看着孩子这般辛苦,我怎么能放心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媳妇啊……”
何雨水陪伴一大妈回到住处后,张宇过来查看何雨柱的情况。何雨柱躺在床边,低头沉浸在深沉的思索中,脸上满是对不公正待遇的不满与无奈。
“柱子哥,还是一直在闹别扭吗?”张宇走过去,轻拍他的臀部,似笑非笑、似慰藉般的问了一句。
“别理我,没礼貌懂吗?你就算要成为我家的准妹夫又怎么样?我心里烦得很。”何雨柱仍不愿抬起眼皮,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。
张宇有意转移焦点,“你其实期待能和冉老师有个好的未来,不是吗?”
面对这一话题,何雨柱愤怒反驳道:“如果不能结为连理就罢了,以我的条件找对象怎么可能难倒我?”
张宇深深呼吸,试探性地问道:“对你而言,真的不想与冉老师共度一生吗?”何雨柱沉默不语,表情如波浪般起起落落,内心矛盾挣扎。
“都是这张能言善辩的嘴耽误了你。本来,你的精湛厨艺足以让你早早成为食堂主管的。”张宇带有叹息之意地评述。
何雨柱保持沉默,知道这是症结所在,痛苦的沉默比死更为沉重。但他深知这就是内心的纠葛。
张宇提议:“如果真是为了冉老师,明儿我跟雨水一道去正式道歉。到时候你可以稍稍低姿态,表示抱歉,事情或许尚有缓和余地。”这是他的劝解方式。
“哪里错了?为什么要我道歉?”何雨柱不甘示弱地质问。
“作为一个男人,懂进退是基本准则,但在情感争斗中,你总是败下阵来。”张宇轻笑,看似挖苦。
何雨柱无言反驳,低首陷入深思,试图消化这次意外的情感压力。
新年的初四,张宇带着何雨水,再次与何雨柱步入冉秋叶家门。何雨水竭力斡旋,即便言语间满是对他们的挽留,但冉秋叶终究给了双方再续前缘的机会。
何雨水精心安排他们在公园的一隅秘密相会,避开人群,为他们提供了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