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很清楚,易中海一直渴望有个儿子。然而岁月无情,我已经不可能再有身孕的机会,这是我心中的一大遗憾。我知道事实,却选择不去面对。我以为离开他会孤单无依,如今才发现不论结局如何,我都无法从心中抽离这些人,请您放心,不论做出何种选择,我们都将会妥善照顾您的晚年生活。”
这段承诺,打动了何雨水与张宇。
接着,何雨柱引领易中海走进屋中。张宇惊讶地发现,这几日未见他沧桑了许多,原本的乌丝中已掺杂银白,显得更加苍老,就像垂暮的老人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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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一大妈,易中海平静地问了一句:“你来了。”他的声音简短且带着冰凉。他低下头,满怀着懊悔,不敢正视曾是他妻子的那个人,自责地轻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
温和的一大妈轻启双唇:“事到如今,是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。雨柱也跟你说过,我会结束我们的婚姻。”
易中海低下头默不作声。
“你快向奶奶认错,表明与秦寡妇断绝来往,这婚事不能再破裂!”何雨柱焦急地叫唤。
易中海未做回应。大家心里都清楚,他渴望从捆绑他的婚约解脱。
相比之下,秦淮茹的孩子在他心中远胜于陪他度过漫长岁月的妻子。
何雨水望着易中海,眼底流露出轻蔑之色。
“真的非常抱歉,我实在难以抛开秦淮茹腹中的孩子。”易中海朝一大妈深深鞠躬,全然表露心迹。
一大妈从容地答道:“早在淮如怀孕时,我就猜测你是为了孩子会选择和我离婚。”
满脸泪痕的易中海紧握住妻子的手,带着呜咽说:“家族需要后继有人!”他的言语充满了悲苦与挣扎。
聋老太大挥舞手杖,狠狠打在他肩膀上。“你这个蠢材!之前怎么就没想过,哪怕是没有孩子也不妨,只要你们心相印就行吗?”她厉声质问。
即使遭受疼痛攻击,易中海依旧强忍不倒,没有躲避半步。
“最初,我没有考虑孩子问题无妨,但当它真出现,我明白了多么渴望一个孩子来继承我。”易中海痛苦地哭泣,宛如无依的小孩。
哪个成年人不留恋子女呢?即便一大妈,内心里或许同样渴望拥有血肉相连的孩子。
一大妈转头对着易中海:“我能体谅你的煎熬。明天我们会办理离婚,但在结束这段关系之前,还有件事我们必须弄明白。”
易中秋抬起头,语气坚定:“什么事?”
一大妈徐徐阖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:“你在我那里的房间有两间,我们分开后各自保留一间。”
面对这件事,易中秋并未露出过度惊愕的表情,显然是早有预感。
“嗯,好的。”他平静应道。
“你辛勤积攒一生的钱款,有一千五百四十大洋,也需要等分后各自保管一份。”
“是不是太多了?”易中秋表现出些微焦虑。
“你技术精湛,经验丰富,将来的收入必然可观。而我体弱,无稳定的经济来源,因此希望保留一半。”
张宇插入话茬:“ 一大妈陪你度过了大半辈子的光阴,这些钱怎能抵消这份深情的记忆呢?"
易中秋陷入为难的神色,察觉到妻子冰冷的脸色与聋老太局促的模样,终究狠心咬牙点头道:“好,我会同意的。”
紧接着,一大妈提出最后一个条件:“即使离婚了,我还是住在这家院子里。但我们各自行走,不再往来。无论你以后生活顺利或艰难,都不能找我打扰。”
满载心情沉重的易中海低着头默认:“同意。”
简单的“同意”一词,象征着这对夫妻三十年长的婚姻就此画下句号。
秦淮若的脸颊上有明显淤青,显然曾受到贾张氏因失望而严厉痛击的结果。
秦淮若轻轻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,坚决答道:“我会好好照看好孩子们,你先回去,我去说服婆婆。”
易中海点头深以为然,再次叮嘱:“记住,现在我们的关系无需避忌外人的目光,不必担忧他人看法。”
秦淮若闻言微微一笑,认同了他的观点。“我知道的。”
在应对贾张氏不停歇的争吵后,即便内心苦涩,易中海还是无奈地离开,只留下两袋面粉以示心意。
而对此情景,贾张氏丝毫不留情,抓起面粉,猛地用力摔门。
望着远去的背影,易中秋无奈苦笑,转身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