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俪语气中透着调侃:“好家伙,你倒是会招待人,让别人买单。”
"没关系,颜鹏那边我可以另作补偿,找个合适的时机请回来就是了。"夏君山不在意地说道。
"你昨天的重要事情办了吗?欢欢的学习不是问题吧?"南俪又问道。
“确实,关于欢欢的学习补习。颜鹏提出了私人教师的想法,然后我和钟鹏讨论,他推荐了师范大学的高材生高考状元,作为家庭老师人选。”夏君山回忆道。
南俪听后放宽心道:"钟鹏推荐的人一般都很可靠,他应该有提到那位导师啥时候来。"
提到这里,夏君山的头痛让他苦笑道:"后面的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"
南俪气愤道:“就知道喝酒,什么事都忘记了吗?”
夏君山掏出手机拨给钟益,可是没人接。
"钟益大概还在休息吧,昨天他也喝多了没听到我电话。"他说出原委。
“那不如打电话给颜鹏问问?”
夏君山回神拨打颜鹏的号码,这次很快接听了电话。
“这么早起来,不会还是宿醉未消吧!”张宇笑着调侃电话那头。
“唉,别说这个了,我现在疼死啦。”夏君山无奈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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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那为何一大早就给我电话啊?南俪没做醒酒汤给你吗?" 张宇追问。
"我当然有事情要问你,就是昨天喝得迷糊了,忘记了钟益后来有提到安排欢欢的家教事宜没?” 夏君山焦急询问。
“他并未指定时间,只说等有空找师妹联系,这件事你不记得了吗?”张宇微笑问道:“但是你曾夸下海口,愿意投资钟益的培训机构,这件事你还有印象吧?”
夏君山惊讶地张开嘴,难以置信地问:“我要投资钟益?”
南俪也被夏君山的话题吸引过来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哪方面的投资?”南俪好奇地问。
夏君山打开了扩音器,张宇在电话里解释:“昨天你 钟益辞去工作,独自创立培训班,你还声称愿意投他五十万。”
一听到这里,南俪睁大眼睛,狠狠地瞪了夏君山一眼。
“我不可能忘记这个。”夏君山缩了缩脖子,避开南俪的眼神,“不仅是你自己投资,你还硬拉我去投资,真的是记不清楚了吗?”张宇补充道。
夏君山想起了一点儿什么,但看着南俪愤怒的目光,瞬间就被吓得忘记了。
“全是喝醉酒乱说的话,估计钟益没有当真吧!”夏君山不确定地低声道。
“我认为钟益应该是认真的,甚至还为了这事,差点与老师争吵。”张宇说出了细节。
夏君山无奈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,无法反驳,只能保持沉默。
简短的交谈过后,夏君山挂掉电话,他感到非常棘手。
“喝酒真是误事。”他懊悔道。
“你喝死去好了!居然鼓动钟益做这种事,你知不知道五十万对我们家是多少?”南俪怒踢了夏君山一脚,“我们的存款也远远不够。”
夏君山正准备拨打电话给钟益解释,南俪立刻阻止:“你之前吹牛的话,要是现在又想收回去,万一钟益记恨你,不愿帮你家欢欢怎么办。”
夏君山疑惑出声:“不会这样吧……”
然而南俪不满地说:“这黑锅不能由我们背。”
夏君山追问: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做?”
南俪思忖片刻道:“听说钟益的女友张雪儿不会同意他辞职,这事恐怕也不会成事。”
再问起若真的发生最坏结果,“么么,如果钟益坚持离职呢?”
南俪说:“依我看,颜鹏恐怕也不想投资,到时候我们就推给他。告诉他不愿意投,我们便不投了。”
“这样似乎不太仗义。”夏君山评价道。
南俪不耐烦地说:“你觉得有更好的办法,那请你说说,是不是真愿意掏五十万?”
夏君山咽了一口口水,选择沉默。
对于钟益的事情,张宇并不是很担心,投资培训班对他来说算不上大事,大不了卖一些黄金应急。
正值周末,颜子悠难得休息,没有补习课程,于是张宇带他去游乐场尽情玩乐。
颜母固执要求跟着,还带了很多吃的,简直就像是郊游一样。
尽管颜子悠玩得开心,但他祖母却已疲惫不堪。
张宇和田雨岚离婚以来,像这般看见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