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,你千万不可搅局,万一把颜鹏也惹恼,那就麻烦大了。”
南俪满不在乎地回答:“该得罪就得罪吧,雨岚离婚后,咱们已经没有太多关联了,也不在乎再得罪一个人。”
夏君山头痛不已,他始终坚持,即便不能亲上加亲,至少还是可以做好朋友的。
另一边,田雨岚打算将房子清理出来搬去与南建龙同住。南建龙原本家中拥有三间房:一间主卧是夫妇俩居住,次卧留给南俪,而书房则是南建龙常用来读书和写字的地方。
一开始蔡菊英打算重新整理南俪的房间,认为她不可能再回家居住。然而南建龙对此提出了异议:“丽丽的房间不可随意改动,万一她带着孩子回来待几天怎么办?”
听到这话,蔡菊英伤心问道:“那你要怎么安排雨岚?雨岚都成人了,书房空间太小。”
南建龙回应:“她在离婚时就没考虑到可能无处安顿的后果!”蔡菊英哭诉反驳:“那时候你不愿意,现在何必还提及往事。房子都已经卖掉了,我们不能看着她流离失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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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建龙愤怒说:“我当年就不赞同她离婚!你真以为我看不出颜鹏是为了孩子们不肯离吗?是她非坚持的!”对于这段婚姻的问题,他的怨气难以平息。
蔡菊英心疼女儿:“即便她性情倔强,毕竟她是你的亲骨肉,现在遇到难处,我们怎能坐视不管?”
但南建龙却冷冰冰地说:“就算是亲生,她也和我没关系。”闻言,蔡菊英也怒了。
她提高了音量质问:“南建龙,我嫁给你这么多年照顾你,现在你怎么说这种话?哼,除非你想让她搬回家,不然我自己跟她一起离开。”
这句话让南建龙感到震惊,因为这是结婚十多年里,蔡菊英第一次对他如此咆哮。南建龙反击:“我给她的学费也是出自一片本心,嫁妆、家庭我也全心全力投入,作为继父,我已做到了最大限度的关怀。”
听了这话,蔡菊英愤怒到浑身颤抖,跺脚怒骂:“南建龙,自己想怎么过随便你!”
讲完后,蔡菊英一脸怒意地摔门而去!
蔡菊英离开后,南建龙并未追赶,原因在于他无需插手。田雨岚不顾家人的反对,坚持要离婚,如今没有房子住的问题并不影响到他做继父的身份。
这次蔡菊英纯粹是无理取闹,南建龙肯让她住进书房,已经足够宽容大度。气愤之余,南建龙想找些高血压药,拿起却发现记不清该吃几片了。以前用药总是蔡菊英细心照顾,连水都备好。
戴上老花眼镜,南建龙仔细阅读了药瓶上的说明,才勉强确认只吃一片。然而,饮水时却发现满是热水,若喝生水定会让他不适。于是他只好勉强吞下降压药。
晚间睡眠更是难熬,以前蔡菊英会用电暖毯给他预热被子,现在的冰冷令他无法习惯,辗转反侧好久被窝才有温度。
第二天清早,阳光直射使南建龙惊醒,尽管想要唤蔡菊英拉上窗帘,这才想起家中只有他独自一人。南建龙只好不情愿地自己起来动手。
“阿嚏——”打了个冷战,他发现自己竟未披衣,早晨凉意颇重。急忙钻回被子里试图保暖,却很 受到肚子的抱怨声。过去,家中日常起居蔡菊英照料周到,现在这状况真是痛苦万分。
忍耐不住饥饿,南建龙起身匆忙梳洗,结果将卫生间搞得狼藉一片,污水四处。忍着饥饿,他擦拭地面,寻找食物。
在厨房翻找许久,却没有发现可用之物,因为他对新鲜食材有严格要求,而蔡菊英从不会囤积,只会现买现做,所以没有剩菜剩饭。他倒是找到一些速冻包子,只是不清楚如何操作蒸汽笼或是微波炉加热。
最后,无奈之下,南建龙只能外出觅食。
刚出门便遇到几位邻居熟人。“老南,今天你怎么这般早就出门了?”其中一个问道。南建龙笑道:“我那婆娘去找女儿待一阵,所以自己出来解决早餐。”询问附近的早餐摊位所在,一位老邻居见他提起蔡菊英笑容可掬,也没有多想,指引了一个方向道:“那里有一个流动的小摊,各种早点应有尽有。”
南建龙道谢后急忙跑去买了一套豆浆油条。早餐过后想散散步助消化,可是才走了几分钟便感到胃部不适,慌忙奔回。
他在卫生间内蹲了好一会儿,虚弱无力地走出来,走了没几步又折回去大吐特吐。此时他忆起了蔡菊英先前的叮咛,外食不卫生,炸油条油重复使用多次,豆浆也不再是从磨出来的新鲜黄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