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一起就有唠不完的学生和教务,马老师一来,数理a开始群魔乱舞,胡秀杰冷不丁一回头,他们又一秒回归人形。
林晃回头观看岁月静好的老师和他们身后的奇行种大赏,不小心看多了一会儿,和马老师撞了个对视。
于是马老师笑眯眯地捧着保温杯过来了。
“……”林晃僵硬地转过头。
马老师站在他身边,吸溜着喝了一口枸杞水,说道:“听说你连着四天日测都考砸了。”
“……”a班老师为什么天天听说平行班学生的成绩啊。
见林晃不吭声,马老师接着问:“有压力了?”
林晃摇头,“没。”
马老师又问:“分心了?没好好学?”
林晃说:“还和以前一样学的。”
“那是考到薄弱点了?”
“嗯。”
马老师笑着在他肩上拍一把,“别往心里去,别破罐子破摔,也别为了这个就玩命。”
林晃“嗯嗯”地点头。
他压根没往心里去,更没因此玩命。这两天日测突然暴露出他力学模块大短板,他就多做了两张力学专项,减了两张数学,每天的学习时长反倒少了点,能陪北灰上坡下坡多溜达几l圈。
马老师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一眯眼,“你压根没上火吧?”
林晃真诚提问:“连着考砸四次而已,到底有什么好上火的?”
马老师被他问一愣,半晌笑了几l声,摸出手机戳了两下,“
() 你再说一遍。”
林晃费解,但还是听话又说了一遍。
老马神秘一笑,捧着他的保温杯踱回全科a去了。
放学前,一窝a班的人涌到六班后门,林晃问同桌ai这是在干什么,同桌ai解析了一会儿,呆板地回答:“据说有个纹身、逃课,一边在月考大榜上飙升,一边在日测四连跪,挨了胡秀杰本月全部的踹,吃了全a班被她没收的零食,还放话无论考成什么样都权当玩的嚣张借读生。重要的是,a班老马放完他嚣张宣言的录音,让学生学习他沉稳的心态后,又随口提了一句,说他长得眉清目秀的。”
林晃点了点头,低头继续写题。
他写了一会儿又抬头,犹豫道:“你说的不会是我吧?”
同桌ai看了他片刻,“林晃,你真的是个人机吧?”
林晃:“?”
周六,邵松柏躺在卧室听广播,邵明曜煮了一壶浓香的豆浆,准备给老的和小的当下午茶。
他拔了豆浆机电源,从橱柜里掏出两只玻璃杯,在清水下洗净擦干,放在台子上。
林晃坐上台子,戳着玻璃杯玩。邵明曜正要去捉那只不安分的手,一旁的手机忽然亮起来电界面。
李刺槿的电话来得很突然。
他却仿佛并不意外,按下免提,调低音量。
这一回李刺槿在电话接通的瞬间就卸下了虚假的面具。
她的声音像玫瑰上的冷刺,“你敢骗我。”
过了一会儿,邵明曜才应了一声:“还是没忍住亲自查了?”
李刺槿沉默,频道里充斥着女人压抑愤怒的呼吸声。
邵明曜提起刚磨好的豆浆,顺次倒入两只杯子,平静地问:“几l十个女人,一周就查完了,这么快?”
他顿了顿,又接着自言自语地说:“也对,无中生有的事,排除起来确实不费事。”
李刺槿怒不可遏,“压根没有任何人跟你爸有关系!我还查了你爸大学以来的所有消费记录,除了叶韵绮,他在外面没结识过任何可疑的异性!”
“这样么。”邵明曜闻言只是笑了笑,低声道:“看来爷是对的,邵泽远只有在我面前不做人。”
李刺槿质问道:“谁教你走的这一步险棋?小小年纪,不至于深沉阴毒至此,是不是叶韵绮在你背后支招?”
“她?”邵明曜拿着豆浆壶的手顿了下,又继续一点一点地往杯子里倒,注视着两边的液面,说:“我倒希望她能帮帮我,在我需要时。”
叶韵绮没有给他打钱。
那通借钱电话里,她犹豫、答应、劝他不要过多投入,整个过程丝滑自然,可在那之后,她的号码变成空号,邮箱开了自动退信,彻底失联了。
很多时候,邵明曜都不知叶韵绮究竟是蠢还是精,说她蠢,但她在亲儿子面前的连招一套接一套,说她精,她却糊涂到连邵明曜故意错报她篡改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