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。”
看五号的身材和行动就知道,他身体素质比较一般,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,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,双臂渐渐失了力气,抽搐着疼痛。
他看了眼脚下的十几米高的地面,抬起头:“救我上去,我不会杀人,也不要魔盒,还可以把我搜集到的线索给你们。”
黎渐川不为所动,漫不经心道:“先说说你的线索,我看看值不值你这条命。”
他掀起唇角笑了下,“别以为我们真不敢杀你。大不了杀了你,再杀了八号,这样这一局就只剩下我和我老婆了。我们有的是时间解谜拿魔盒,还不受威胁,无后顾之忧……”
五号深深地懊悔着自己判断失误,在这样的夜晚选择出来观测这场战斗。
但他此时别无选择。
他深呼吸一口,紧了紧攥着栏杆的手指,在呼啸的风声里平静地叙说着自己这几天得到的线索。
黎渐川在听,宁准也在听。
但五号的线索大部分都是两人已经得到,或是差不多猜到的,实质上的意义并不大。
直到五号说到校医室。
“我的手机备注上写周二要去找周校医拿药。所以我进入游戏的第二天就去了校医室。”
“午休的时候,校医室门开着,里面却没人。我要拿的治脚伤的喷雾就放在看诊台上。我简单搜查了一遍校医室,结果捡到了周校医的手机。”
“手机里没有任何通话记录,简讯也都是垃圾简讯。只有一条简讯不同……那条简讯是一个未知号码发来的,原本的号码和归属地被技术掩盖了。简讯的内容是一句话,和一个视频文件。”
“那句话是‘你性侵病人的事全校都知道了,没人会相信你的话’。视频文件,是校医室的监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