拣四。”
庆阳皇子看似愤愤不平的嘟囔着。
“那....冯敏说他在允州伤人,欺压百姓,强买强卖又是怎么回事?”女帝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,索性把自己这般的疑问都问了。
姬逸莨微微蹙眉,叹了口气说道:“姜郎性格与一般男子不同,为人正直直爽,见不得仗势欺人欺压良善之辈。所谓打人和强买强卖,不过是替人强出头罢了...只不过他行事有些鲁莽,事后都是我帮他善后,教训了那些恶徒。所以也不知怎的,消息传到冯敏这里,就变成了我纵容他欺压良善为祸一方了。”
“这个冯敏身为言官,也不调查清楚,就上折子在兰姐这里信口雌黄诽谤幺妹,实在是不像话。”姬逸莨的说辞帝君倒是没半点怀疑,直接开始为姬逸莨鸣起了不平。
“没错,这帮言官真的是属疯狗,的成日只会乱咬一通!莫说小姨了,就连我这个皇子都要隔三差五的背后乱嚼一通,简直是一帮长舌妇。”
庆阳皇子作为女帝唯一的孩子,从小被娇惯,因此性格跋扈行事张狂,因此也是常常出现在御史的奏本上。
女帝没有接帝君的话茬,而是点了点头,“既然如此,那可能确实是信息中间出了一些偏差,唐冯敏她们有了些许误会,幺妹在这里说明白了就好了。”
这事女帝本来就没准备当回事,既然姬逸莨这边有了自己的说辞,也就直接揭过去了。